第80章(第1页)
我算看出来了,他是拿我当礼拜天过呢。
我要达到这种程度,在这个时代也算半个神枪无敌了,还学个毛啊?
我把棍子递给杨志,说:“你们玩吧,其实我对打打杀杀的不感兴趣。”
林冲把碎石子一一点成粉末,说:“其实这也容易,你只要把它们看成是烂苹果,出枪之前先想象一下它们被你点碎后的样子就行。”
原来林家枪其实就是最早的唯心主义。
再不学了!
话说我也27了,不像十七八的愣头青半大后生,还有大把的时间装傻充愣,可以抱着棵树苗练亢龙后悔,要么跟童铃似的绕3年大树,这么干也不环保啊。
看来苦修不适合我,我还是等着天庭给我发工资吧。
安道全等我又坐下,摸着胡子说:“刚才我给你看过了,你的肾没问题,但整体偏虚,不宜练武。
还有——你有脚气。”
这时金大坚已经把所有碎片都贴在了模型上,那个纸筒现在看上去像个芝麻麻糖似的,他说:“现在就剩粘合了,等粘好以后倒上水把纸泡烂,然后刷的冲掉就完好如初了。
不过我得花时间准备特殊的工具,大概需要几天时间。”
第五十六章黑店
200万的东西就这么靠一张纸和一个生鸡蛋又回来了,我老家还有把破夜壶不知道他能不能补,那夜壶据说是我三爷爷当兵那会缴获国民党一个少校连长的。
然后我想起了酒吧的事儿,我问金大坚:“菜园子张青跟你们一块来了吗?”
不等老金回答,我忙说,“算了,就算来了也不能找他,老往酒里倒蒙汗药受不了,再把人做成包子非整出震惊全国的大案要案来。”
我挠挠头问金大坚,“你们这批人里头还有谁会做买卖的?”
金大坚摇了摇头,安道全在一边说:“你是要开铺子?”
我忙点头。
“嗨,那你找朱贵和杜兴啊。”
我想了半天,朱贵隐约能想起来,好象掌管南山酒店的,其实就是接头人,一有入伙的就朝芦苇丛里射箭,然后就有人荡出船来接人。
我觉得这箭法得比花荣好,这要是没个准儿就把自己人射了。
杜兴就不太熟了,大概是副掌柜。
我问安道全说:“他们在哪个帐篷住?”
安道全白了我一眼:“我哪知道去,自己喊!”
于是我扯着嗓子喊:“朱贵——朱贵——”
不远的工地上有工人关切地问我:“猪肉又涨价啦?”
这时一个帐篷的帘子一撩,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喊什么喊!
叫魂儿呢?”
一个非常敦实的男人走了出来,他嘴上虽这么说,但脸上笑盈盈的,留着胡渣子,看上去格外有亲和力,一看就是那种在社会上滚出来特别善于和人打交道的买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