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第2页）

&ldo;阿里斯太太，我是巴巴拉&iddot;卡菲，艾勒娜的日护理老师，你还记得吗?&rdo;

特瑞仔细地看了看表：艾勒娜已有三个小时不受日护理了，&ldo;什么不对劲吗?&rdo;

&ldo;是的，我早来了一会儿，想到大家吃午饭时空着的教室里拿些海报，&rdo;

她提高了声调，&ldo;艾勒娜在那儿，和两个男人‐‐一个黑人一个白人，他们在问问题……&rdo;

特瑞站起来，&ldo;你的意思是学校让……&rdo;

&ldo;是的，&rdo;那女人顿了顿，&ldo;她的老师也在，阿里斯太太。

特瑞在教室里找到了他们。

四张桌子围成一圈‐‐蒙克和林奇坐在上边;莱斯利&iddot;华纳紧靠着艾勒娜，紧抓着她弱小的手，蒙克在问话，他们后面的宣传黑板上画着拼音字母和万圣节前夕的南瓜图样，蒙克的录音机放在艾勒娜的桌上。

&ldo;妈咪，&rdo;艾勒娜叫道，站了起来，不安地看看她的母亲又看看抓着她手的老师。

特瑞盯着莱斯利&iddot;华纳。

&ldo;放开她，&rdo;她轻轻地说，&ldo;马上。

&rdo;

华纳张嘴想说话，又闭住了，艾勒娜的手抽了出来。

特瑞抱起她，&ldo;嗨，宝贝，&rdo;她说道，艾勒娜的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脖子。

&ldo;对不起，妈咪。

&rdo;小女孩说道。

由于愤怒，特瑞的神经激发了;她没问艾勒娜什么意思，&ldo;我来看你，&rdo;特瑞告诉她，&ldo;出去等一会儿，好吗?&rdo;

小女孩在她肩头点点头，特瑞把她抱到门口;巴巴拉&iddot;卡菲等在那儿，正通过特瑞的肩头惊恐地望着华纳和那个警察，&ldo;我把艾勒娜带到操场去。

&rdo;

她说。

&ldo;谢谢你，&rdo;特瑞说道，&ldo;你是唯一想到她的人。

&rdo;

卡菲拉住艾勒娜的手;她们离开时，小女孩回头望着特瑞，在艾勒娜看不见之前特瑞只能等在那儿。

她转过身，走回屋里，在蒙克前面两米处站住了。

&ldo;你们是废渣，&rdo;她说，&ldo;你们俩。

&rdo;

蒙克回视的目光并不生气;特瑞有种突然的直觉：这并不是他的主意他也不会找借口。

他转向华纳，&ldo;谢谢你，&rdo;他礼貌地说，又转回来面对着特瑞，轻轻地点点头，走了，林奇尾随其后出发了，没看谁一眼。

面对着华纳，特瑞只是盯着她，这位老师灰色的眼睛立即不服地防范起来;她后退了一步。

&ldo;你怎么能允许这个?&rdo;特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