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页)
&ldo;你这番解释真是太玄妙了。
&rdo;奥斯邦崇拜地看着对面那个人,&ldo;不久前我也听云德说过类似的话。
&rdo;
&ldo;云德?&rdo;那个人露出鄙视的神情,&ldo;就是那个国际红色委员会的代表吧?他这一辈子就会装模作样。
你们总共有三个,不是吗?你也其中一位,我也就不在你面前多加评论了。
你们所说的其实一文不值。
你们是革命宣传的代表,你们却不能像一个受人尊敬的记者或者小商贩一样独立思考,而且你们根本没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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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番话,奥斯邦没能掩饰住自己的气愤。
&ldo;那你想让我们怎么做?&rdo;奧斯邦压低声音抗议道,&ldo;你自己追求的又是什么?&rdo;
&ldo;完美的引爆管。
&rdo;对方蛮横地回答,&ldo;瞧你那副表情。
我就说了吧,你们连接受这种决定性话语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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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没有扮怪相。
&rdo;奥斯邦粗鲁地回答,他显然被惹怒了。
&ldo;你们这些革命主义者,&rdo;那个人慢悠悠地说,&ldo;就是社会习俗的奴隶,那些维护社会习俗的警察也是奴隶。
你们想改变社会习俗,可是你们的思想和行动都受到习俗的制约,所以你们永远也不可能做到决绝。
&rdo;他停顿了一下,表情依然平静,接着说,&ldo;你们其实并不高于你们所抗争的对象,比如警察。
那天我在托特纳姆法院路遇见了西特总督察。
他一直看着我,不过我一眼也没看他。
我为什么要多看他一眼?他想的东西太多‐‐他的上司、他的名声、法院、工资、报纸头条等等,他想的东西多得很。
但我满脑子里只想我的引爆管。
他对我来说一文不值,一点意义都没有,我甚至想不出来比他更没有意义的东西了,或许云德比他更差劲。
他俩彼此彼此。
恐怖主义者和警察都是一丘之貉,一个是要闹革命,一个是要维护法制,两个人在同一场游戏里玩着猫捉老鼠。
其实两者都是一类人。
他们按自己的游戏出招,你们宣传者也是。
但我不参与你们的游戏。
我每天工作14个小时,甚至要忍受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