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2页)
因此,我们也得这么做。
我们知道怎么制精美的书,我们应该制书供给各大学,关心山谷里的事情‐‐我并不是说插手皇帝的事务,包括你的任务,威廉兄弟,我指的是波隆那人和佛罗伦萨人的作为。
从这里我们可以控制朝圣者和商人由意大利到普罗旺斯的路径。
我们的图书馆应该收纳本国语的著作,以及那些不再以拉丁文写作的作家成品。
然而我们却被一群外国人控制了,图书馆和克隆尼的奥多担任院长时没有什么两样……&rdo;
&ldo;但你们的院长是意大利人。
&rdo;威廉说。
&ldo;这里的院长根本无足轻重。
&rdo;埃马罗依然轻藐地说,&ldo;他的脑袋里有个书架,被虫腐蚀了。
他怨恨教皇,所以允许佛拉谛斯黎侵入修道院……兄弟,我指的是异教徒,那些弃绝神圣修会的人……为了取悦皇帝,他邀请北方每一家修道院的僧侣,好像我们这里没有好抄写员,本国内也没有通晓日耳曼文和阿拉伯文的人,仿佛在佛罗伦萨和比萨没有商人之子,富有而慷慨,乐于进入修会,只要修会可能增加其父的声望和权力。
但是在这里,世俗事务的恩惠只有当日耳曼人被允许……哦,上帝,制止我的舌头吧,因为我快说出无礼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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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修道院里有什么不道德的事吗?&rdo;威廉心不在焉地问着,又为自己倒了些牛奶。
&ldo;修士也是人啊。
&rdo;埃马罗说,&ldo;但是在这里他们比在别的地方更没有人性。
对于我所说过的话:请记住我并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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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趣。
&rdo;威廉说,&ldo;这些只是你个人的意见呢,或者有许多人也都有同样的想法呢?&rdo;
&ldo;许多,许多。
许多人为失去了阿德尔莫而悲伤,但如果再有另一个人跌入深渊,某个人就会更勤于在图书室里走动,他们不会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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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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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说得太多了。
我们在这里谈得太多了,你必然也已注意到了。
一方面,这里已不再有人敬重沉默;另一方面,它又受到过多的敬重。
我们应该以行动来替代说话或保持缄默。
在我们修会的黄金时代,假如一个院长没有院长的气质,一杯毒酒会为继任者开路。
我之对你讲这些话,威廉兄弟,并非说院长或其他兄弟们的闲话。
上帝保佑我,幸好我并没有嚼舌根的劣习。
但是如果院长要你调查我或其他人,例如蒂沃利的帕西菲库斯或圣塔布诺的彼德,我会很不高兴的。
我们对图书馆的事务没有什么话说,可是我们也想说些话。
快把这个毒蛇窝揭露吧,你这个烧死过许多异教徒的裁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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