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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惩罚对于游初是家常便饭,而游蘅时常会帮妹妹抄道经,所以两人都习以为常。
不过这回关的是易初,她就极为不服气:“符箓我们也学会了,罚站也罚了。
是里面的孩子心性不定,怎么就能怪我扰乱课堂呢?”
“他们做不到幡动心不动,关我什么事。”
“还有,罚我就罚我,干嘛还罚你,还打你掌心,气死了!”
气死她啦,但凡她要不是个小屁孩,她一定和这群老牛鼻子理论。
怎么欺负她们姐妹没爹疼没娘爱,天天打骂是吧!
打骂也就算了,还不给饭吃,天理难容!
迟早有天她要把这群老鼻子的胡子全拔了!
游蘅左右手持笔,同时抄写两份经文,笑笑道:“好啦,一千遍不算多。
等姐姐抄完,就帮你抄。”
易初气得要命:“我说的不是抄经文的事,说的是他们打你手心的事!”
游蘅笑弯了眼,脆生生地答:“打手心,也没多疼的,忍忍就过去了。
今日初儿带我玩的如此尽兴,这点罚酸不了什么。”
“若是能天天这么开心,多罚几次也是值得的。”
相较于易初,游蘅实在是太有大家闺范了。
易初看着自己的文文静静的姐姐,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我不说了,我抄,我抄!”
她嘴上说着,狠狠落笔在纸上,仿佛要把纸割穿一般,写下一行草字。
两人不再说话,静谧的祠堂里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月光从窗外透了起来,映在了她们身侧燃着香火,密密麻麻如高塔层磊的命牌上。
这每一个命牌前,都摆着一盏长明灯。
有的已经熄灭,改为香火供奉。
而有的仍旧长明,身躯远在异渊之中,抵御妖魔。
诡谲的月光里,易初察觉到了一丝凉意。
她抬头,望向层层积累的命牌,有些心神不宁。
许是双胞胎的感应,原本正在认真书写的游蘅,也一并抬头看了过来。
她顺着易初的目光,将视线落在了摆放在正中央,两个名为“游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