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页(第1页)
温盏忍无可忍,一拳头朝空气挥过去,却被早有预料的陆昙轻而易举地捉住手腕。
她脚底不稳,人还没吃饭气力也不足,被陆昙一带,再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陆昙腿上,登时面露樱色。
“陆华优!”
“原来陆太太是想同我一起锻炼啊。”
陆昙圈紧温盏的腰身,手还在温盏尾椎上安抚地拍了拍,道:“先去吃饭,晚一点陪你锻炼。”
她的语气亲昵又自然,话一脱口却叫温盏愣住。
“陆……陆太太?”
温盏喃喃。
“有什么问题?”
陆昙理所当然地道。
称呼没问题,问题在,突如其来的称呼。
温盏敏感地觉察到,昨日的陆昙经历了什么,才对她转变了态度,可昨晚除去十分和谐的妻妻生活,温盏什么都没做,她甚至都没在昨晚为陆昙出力。
迟钝的大脑又在此时只能维持低速运转,温盏思索半天,才呐呐地道:“那我今晚履行一下太太的义务。”
“什么义务?”
陆昙好奇。
面上还有点未退的红晕的姑娘大胆地在陆部长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眨眨眼道:“定期浇花的义务。”
说完便从陆昙身上跑开。
陆昙没再拦着她,只叮嘱道:“紫薯在锅里温着。”
“知道啦!”
温盏的声音渐远,可陆昙耳聪目明,还是将她的嘟囔收进耳中,“昨天背着我吃生蚝大餐了么,突然这么热情……”
怪……可爱的。
陆昙摇了摇头,半晌,竟是压着唇笑出声来,只是眼中的冷意却是在无人之时肆意蔓延开来。
昨日盛琅的话让她困惑,可温盏却以实际行动点醒了她。
她或许还是曾经的陆华优,可温盏却不是当年的温清沅,至少现在不是。
刻意去忽视的东西一旦掀开帘布,会发现皆是自欺欺人。
从前的温清沅未曾有一次向她坚定不移地讨要爱情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要么是财要么是权,能掌控能支配,哪怕越过底线都在所不惜,当牺牲和伤害成为常态,人就会变得麻木。
温清沅不择手段地站在她以为的高位,对陆昙可谓是将利用二字明晃晃地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