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1页)
尼&iddot;鲁宾斯坦对柴可夫斯基拒绝去巴黎感到非常生气。
他给柴可夫斯基写了一封充满指责怪罪的信,说他贪图安逸,逃避工作,说他夸大自己的病情。
尼&iddot;鲁宾斯坦还去找了梅克夫人,认为她惯坏了柴可夫斯基,让她停止对柴可夫斯基的资助。
尼&iddot;鲁宾斯坦的信大大伤害了柴可夫斯基。
他写信对尼&iddot;鲁宾斯坦的蛮横态度提出抗议,申明了自己不能去当代表的理由。
强调自己缺乏指挥天才,在国际音乐会上,需要亲自指挥演奏自己的作品,也要指挥演奏别人的作品,这都不是他目前力所能及的。
如果演出不成功,会有损于莫斯科音乐学院和整个国家的名誉,也违背了尼&iddot;鲁宾斯坦推荐他去当代表的初衷。
柴可夫斯基在信中也对尼&iddot;鲁宾斯坦就梅克夫人和他的关系问题做了必要的澄清。
他说:&ldo;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仁慈、细心、慷慨和能忍耐。
不仅我的生命是靠了她,我能继续工作也是靠了她。
能够继续工作,这对我说来是比生命更重要的……对于我,她是上帝的化身……我和她的关系是不必妒忌的,我只是享用了她的慷慨……&rdo;
梅克夫人很快写信来安慰柴可夫斯基。
她也认为柴可夫斯基没有必要去为参加博览会浪费时间,不愿意他到那种众目睽睽的场合去受刺激。
没过几天,尼&iddot;鲁宾斯坦写来一封口气大为和缓的信,态度与前次截然不同。
表面上他俩人的关系算是和解了,但从此以后,在他们之间却开始形成了一堵看不见的高墙。
柴可夫斯基在国外的生活是靠工作、书信支撑的。
除此之外,他养成了喝酒的习惯。
每天晚上入睡前,总要喝上几杯白兰地,在有点酩酊的状态中安静地睡去。
白天也要喝不少的酒。
没有酒,他觉得活不下去,身边总带有小白兰地酒瓶。
他觉得喝一点酒就可以写得好一些。
这说明他的身体并未完全复原。
1878年3月,柴可夫斯基的学生、年轻的小提琴家柯代克来到了克莱伦斯和柴可夫斯基做伴。
柯代克是除梅克夫人外,柴可夫斯基最近的知己,他的到来,给柴可夫斯基带来安慰和快乐。
从柯代克来了以后,他们住的那一带山间总是琴声缭绕。
柴可夫斯基感到精力充沛,心情也变得轻松愉快了。
一首小提琴协奏曲的乐思开始在他头脑里形成。
此时,工作对他来说已经成为最大的乐事。
由于埋头作曲,他甚至不觉察时间是怎样过去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写完了这首协奏曲。
《小提琴协奏曲》表现了柴可夫斯基喜好的主题‐‐艺术家对大自然和人民的态度。
乐曲非常抒情,充满了活力、乐观精神和浓厚的生活情趣,表现了一种渴望生活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