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第2页)
但他的手企图再次爬上那个制高点时仍然不得要领。
他没有办法,只好实施强行突破,从山脚下往上冲。
因为包裹得太紧,他的进攻便演变成了对它的践踏与蹂躏。
她还是没有叫。
他却不忍心了,非常不情愿地决定从那儿慢慢撤下来。
但撤下来之前,还是要以占领者的姿态进行安抚的。
蹂躏它的是手,当然必须用手来安抚,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
但那种隔靴搔痒的安抚其实非常暖味,更像是一种侦察兵的活动。
果然,他很快就找到了暗道机关,乳罩的褡扣在正前方,巧妙地掩藏在两个山头的沟缝之中。
他的手指曾经无数次地干过类似的勾当,像一个非常熟练的技工,一紧一松,掩体就被解除了。
他吁了一口气,把玩着手里的果实,那是胜利的果实,也是盛夏的果实,应该多汁而甘甜。
他是一个嘴馋的孩子,但仍然沉得住气,他知道那已是他的囊中之物,这会儿不会被人抢走。
他用牙齿咬着她的休闲衫的下摆,慢慢地往上褪,终于在手的配合下,完成了与它所包裹着的身体的分离。
她裸露着的上身呈现在他面前了。
在这之前,他没用太大的力气就改变了她侧卧的姿势。
现在,她是仰卧着正对着他了。
她的眼睛早已经闭起来。
不是一般的闭,是使劲地闭。
她的鼻翼在歙动,她的小小的、洁白的珍珠贝一样的牙齿在咬自己的嘴唇。
她的脸扭曲着,仿佛是痛苦的,却绝对是生动的、美丽的,绯红如霞,令人惊艳。
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使劲地抓着毛巾毯的一个角,好像要将它抓出水来。
她在喘息,又像是在颤抖。
他很快地扯掉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解开领扣,拎着领口,将衬衫一下子就从头上扯离了自己的身体,两条胳膊一甩二甩,把它甩在了地上。
他的上身也赤裸着了。
他紧紧地贴着她,好像要用他那发达的胸肌,压抑住她的山峦的起伏。
“真真。”
他说:“真真。
宝贝儿。”
他的话语含糊不清,好像舌头有点大的样子。
因为他是咬着她的耳朵说的。
肉肉的、软软的耳垂。
他的声音因此有些低,有些沉,又厚重,又柔和,又有一点飘忽不定,好像隐忍着浅淡的痛楚和挥之不去的忧郁。
“我想亲你,我真的想。
我要亲你哩。”
他说的这些话,好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又好像是自己在表决心。
他仍然咬着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