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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寂快哭了:“少爷你你怎么可以这这样”
这种事情,怎么会有人那么早就准备好傅朝闻笑笑,满足地埋头咬了咬他的锁骨,俞寂这次无论如何都逃不掉。
俞寂吓得不敢睁眼,滚烫的温度灼烧着,点燃他跳动的心脏。
狭窄逼仄的洗手间,逐渐弥漫出丝丝与众不同的味道。
不是俞寂平时清淡的雨水味,而是莫名熟悉的酒味儿。
“你喝酒了?”
光嗅着这特殊的味道,傅朝闻就开始醉意上头,鼻尖贪恋暧昧地磨蹭着俞寂,“俞寂你好香”
俞寂痛得很,声音也断断续续的:“没有喝酒,是是我的味道”
自从确诊无味体质以后,俞寂对这件事情难以启齿。
但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他比很多人的味道都好闻,更重要的是傅朝闻喜欢。
傅朝闻俞寂的听完解释像是发现新大陆,而且他逐渐发觉,俞寂的味道控制不住地越发浓郁。
狭窄的空间传出阵阵阵隐秘的声音,夹杂木樨花的鸡尾酒味儿,充斥着所有角落,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这过程非常漫长,大概两个小时后,小狐狸精哭得眼睛红红的,已经满身是汗,只想逃离这地方。
无奈傅朝闻还没有结束的意思,他只好委屈巴巴地各种哄他家少爷。
单纯的俞寂不知道,这种时候哄着,只会起到反作用后面俞寂就没太有意识,再清醒的时候是次日清晨。
他揉着头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稍微挪动身体都是散架似的痛。
身下是柔软的被褥枕头,旁边是还没有睡醒的傅朝闻。
他忍痛翻身,眯着眼睛望着傅朝闻,这张脸无论哪个角度都足够吸引他。
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然后凑近亲亲他的手指和肩头。
这是近一周傅朝闻睡得最好的一夜,没有光怪陆离的梦境,没有半夜忽然的惊醒,也没有再吸烟,他睡得很沉。
见这偷偷的亲吻没有弄醒傅朝闻,俞寂的胆子就变大了点。
从肩头轻轻亲到耳朵脸侧,又亲到脖颈和凸起的喉结,甚至咬了咬对方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