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1页）

&ldo;是的，不用特别深奥困难，只是想知道跟他同一时期的权威说法。

&rdo;

&ldo;应该是够简单的了，这跟我的时代相距不远，我是指我研究的时代。

事实上，当代研究理查二世的权威──库斯伯．奥利芬特爵士──对两者都有涉猎。

你读过奥利芬特的书吗？&rdo;葛兰特说他只读过学校课本和汤玛斯．摩尔爵士的书。

&ldo;摩尔？亨利八世的大法官？&rdo;

&ldo;是的。

&rdo;

&ldo;我看那不过是特制的辩词。

&rdo;

&ldo;我读起来觉得它更像政党的宣传小册，&rdo;葛兰特说，这是第一次他了解他口中留下的滋味是什幺。

它读起来不像是政治家的说法；它读起来像政党到处分发的宣传品。

不，它读起来像个特稿。

像专栏作家从仆人的口中获得写作的素材。

&ldo;你知道理查三世的事吗？&rdo;

&ldo;只知道他宰了他侄子，还用他的王国换一匹马。

他还有两个叫猫跟老鼠的弄臣。

&rdo;

&ldo;什幺？&rdo;

&ldo;你知道的：&ldo;猫跟老鼠，爱我们的狗，统治英国的是大野猪（译注：喻贪婪的人）。

&rdo;&rdo;

&ldo;是的，当然，我忘了。

那是什幺意思，你知道吗？&rdo;

&ldo;不，我不知道。

我对那段时期不太清楚。

你为什幺会对理查三世感兴趣？&rdo;

&ldo;玛塔建议我做些学术性的调查，既然我短时间内没办法亲身去调查什幺案子。

还因为我对脸很有兴趣，所以她带给我所有要犯的画像。

我指的要犯是她提供的各类神秘事件中的主角。

理查有点儿是被不小心混进来的，但他却是其中最大的一个谜。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