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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
叶兆海当即意会她说的是谁,可他并不放心:“那小子的底细,你清楚吗?”
苏婉道:“那我派人去打听打听。”
叶兆海点点头,夫妻俩这两日饱受煎熬,见到女儿好端端的回来了,两人步履也轻快了许多,已经两日没有怎么进食的苏婉,今日早膳,一改胃口不佳的状态,连用了两碗米粥。
“叶姑娘,他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切记伤口不可沾水,我明日再来替他上药。”
郎中给宿砚处理了伤口,又上了药包扎好,对叶汝锦嘱咐道。
此时,榻上的少年悠悠转醒,他虚弱地对郎中说:“先生,可以将药先给我吗?我今日必须要回去了。”
叶汝锦听他说要走,一时无话可说,他有军规管束,她没有理由强行留人。
郎中看了叶汝锦一眼,见她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便答应了下来:“那你先休息,我回医馆给你抓药,这一个月时间,你的左臂不可再用力,知道吗?”
宿砚颔首,郎中走后,巧月在叶汝锦的安排下,给宿砚准备膳食去了,厢房里就只剩了叶汝锦与宿砚二人。
叶汝锦给他端来一杯热水,一边说道:“你真的要回去吗?可是,你这个样子,又带着伤,没有人照顾你怎么办?”
“叶姑娘何必这样担心我?”
宿砚接过青花瓷杯,微抿了一口,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叶汝锦眨了眨眼,认真答道:“可是,是你救了我,我担心你不是应该的吗?”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宿砚语气更加黯然:“那日,我与巡检队本就在河岸值守,我救你也只是碰巧的事,任谁见到你有难,都一定会来救你的。
我这伤口,是因为我一时大意,才被人趁虚而入,实在不应该让叶姑娘如此挂心。”
叶汝锦细想着他的话,想要辩驳:“可是”
她还没有想好措辞,郎中已经带着草药包回来了。
宿砚睡在她的榻上,又是用的她的床褥软枕,周身萦绕着女子闺房的淡雅香气,不自在了许久,此时见郎中来了,便撑着身子缓缓站了下来。
郎中把药包交给宿砚,又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厢房。
宿砚看向叶汝锦:“叶姑娘,药我已经拿到了,你也替我找了郎中,给我治了伤,所以你也不必为此感到亏欠。
时间不早了,我必须得赶回营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