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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镇北侯醒来虽然觉得身冷,可是看门窗关好,炭盆燃着,只以为是这几日降温,因而格外冷。
故而还不免担心了番边关的百姓。
其实以镇北侯多年守卫边关的经历和武功,夜里就是有只蚊子飞入他的帐篷他都能发现,之所以能被傅奕潜进房间来还无知无觉都是拜那些安神药和安神香所致。
就这样镇北侯被生生冻出高热,不过几日就弥留了。
上述这些,都是侯夫人一边柔情的抚摸着镇北侯的脸,一边娇言柔语似从前床榻间的低低情话般讲给镇北侯听的。
那时候镇北侯病得稀里糊涂,虽然已经大不行了,但是还有一口气硬撑着,听了这些愣是直接给气死了。
而镇北侯死过去后,侯夫人却极尽深情的吻在他的唇上,如泣如诉道:“武威,你别怪我,要怨就怨你自己心狠,这么多年了,这颗心都不曾被我捂热。
而我终究只是一个女子,也是需要温暖的,你不肯给我,那我只能接受别人的了。
都是命运,怨不得别人,你我,终究只是造化弄人罢了。
若有来生,我们再续前缘吧。”
武威正是镇北侯的字,合该侯夫人最是情深时情不自禁唤出来的名字。
可却在此情此景由侯夫人情真意切吐出,不可谓不讽刺。
当真是做了婊子还立牌坊!
仁善的养子(二)“你们在干什么?”
焦夜怀再次问道。
这一次好像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伺候的小厮丫鬟们齐声尖叫道:“不好了,侯爷诈尸了!”
然后就有往外跑的,还有衷心护主的。
至于傅奕的反应,则是如双手被滚水灼烫到般,一把推开怀中的侯夫人,力道大的足把侯夫人推了一个踉跄,要不是身旁丫鬟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人,侯夫人怕是已经摔倒。
侯夫人眼里涌上怨怼,然而很快就被她掩饰过去。
她一把推开身前的丫鬟,扑到焦夜怀的床榻旁,伸手去抱焦夜怀。
“侯爷,侯爷,你是放心不下我,特意回来看我的吗?”
侯夫人痛哭道:“侯爷,你走了,妾身可怎么活!
你不如这次回来就一同把妾身带走吧,妾身离不得你啊!”
如果不是焦夜怀有原主前世的记忆,恐怕这回真就被女人的真情流露给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