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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挽月仍是那副紧紧盯着裴长?渊的模样。
于是毛巾落在了地上,裴长?渊翻身上床,单手?揽住人的腰将人安置在自己怀里,仅有里衣相隔,温度便开始交缠,逐渐混为一体。
“月月?”
云挽月仍是那副无知无觉的模样,分外乖巧。
乖巧到裴长?渊眸色一暗,抵上人的额头:“月月,我是谁?”
云挽月眼眸流转着,随后在人怀里坐直,指尖点在裴长?渊的眉头,眼眸,鼻子?,和?嘴唇上。
最后很是笃定:“长?渊,你?是长?渊。”
这声长?渊逐渐与记忆中的他?念了无数次的声音相重合。
“长?渊,你?怎么总是板着张脸,能不能笑一笑?笑一笑多好看。”
“长?渊长?渊,我好累呀,帮我拆簪子?拆头发好不好?”
“长?渊长?渊,你?今天能不能陪我去……”
她的开头永远带上一句长?渊。
让他?每一次听见,都觉得自己的名字从来?没有这样好听过。
可是后来?,他?再也没有听过。
裴长?渊重新抵上人的额头:“月月,再唤一次。”
“长?渊。”
唇落在了眼眸:“再唤一次。”
“长?渊。”
唇落在了鼻尖:“再唤一次。”
“长?渊。”
唇落在面颊:“再唤一次。”
“长?——唔”
唇落在了唇上。
酒是梅子?酒,带着分外的醇香,没有掺杂一点酒味,是裴长?渊此时品尝到的,除此之外,还有柔软,湿润,和?能够让他?完全沉醉的属于月月的味道。
味道从口腔蔓延到全身,到达心脏时像是导火索,方一落下,便激起更强烈的垒动,让流经此处的血液愈加灼热。
温度节节攀升。
不知过了多久,云挽月挣扎着撑着人的胸膛软绵绵地用力,努力使劲了许久才得了一点空隙,她急促地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