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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斜出了点意外,肚子上被中了菌类动物的卵,他头痛发热无力,最后连路都走不了。
闷油瓶是最先发现吴斜的异样的,胖子他们都很着急,现在正在处理吴斜肚子上的东西。
趁着他们一伙人正忙,李肆走开了,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他打开手机,居然发现这里还有信号,于是毫不犹豫给一个人打了过去。
“李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对面的人是张海客,他的声音沉稳又带有磁性,对面还有打斗的声音,想必出事了。
李肆:“你那边发生了什么?”
“盘口里出了点事,但问题不大,正在处理,要想笼回当年被汪家打散的势力,需要点时间。”
张海客这些年里在做生意,原先他只是在香港做房地产生意,名下有几十多栋楼,为他盘活了资金,洗了很多钱。
现在他进入古玩市场,但这一行业的市场早就被九门划分完了,剩下的小资本也难有气候。
说到底当年张家在这方面可是龙头,谁都仰仗不了,只是败落了。
张海客进入古玩市场,想要从九门的手里拿下点东西难免会出现血光。
这行分为白道和黑渠。
白道是正经的手段,古玩在卖家与买家之间的流转,是正当合法的,也就是能摆在明面上的东西。
九门之中也成立了公司去打理。
黑渠就是背地里的倒斗生意,各个盘口的争夺,内部之间的血光打斗,甚至可能出人命。
各个盘口也有队伍下斗,去死人墓拿脏东西去卖,这些是背地里的,见不到光的一面。
张海客在明面里成立了公司,他在香港的资产给他提供了强大的资金保障,用楼市再来洗净从墓里倒斗来的器物。
可谓黑白两道流转得游刃有余。
这次他在争夺盘口里发生了点问题,在和其他土夫子争斗。
李肆:“这次汪家的名单没有错漏吧!”
“李先生,吴叁省去西王母宫带的人,有两个是汪家的眼线,只是用来监视的,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得让他们有一个合理的死法,才不会引起怀疑。”
“墓里合理的死法还不多吗,直接用他们躺机关,还有我已经引起吴斜他们的怀疑,必要时我会动手。”
那次胖子和攀子的对话,李肆听得很清楚,或许在他们眼里,李肆已经不是人了。
如果后面再出现什么离谱的事情,很有可能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