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1页)
我能想象,一些善良的人,舒适地坐定在他们的房间里,面对着一个燃烧着炭和木柴的令人满意的壁炉,会很自然地对您说:
&ldo;再也没有比生火更容易的了!
有一千种办法去取火!
一些碎石!
……一点干燥的青苔!
……一点烧焦的布块……这布块,怎样烧着它?……然后,用一把刀的刀身当火刀……或只用两块木头激烈摩擦,以波利尼西亚的方式!
……&rdo;
那么,您试试吧!
这正是戈弗雷边走边进行的思考,而且他理所当然地最为这事担心。
可能,当他在装着焦炭的炉条前拨着火,读着那些旅行故事时,他也会像那些善良的人们那样想的!
然而,在尝试中,他会改变意见,而且他不无担忧地看到他打不出火,这任何东西都无法取代的必不可少的要素。
他因而边走边沉思着,塔特莱跟在他后面,一门心思地吆喝着那些阉公羊、刺豚鼠、山羊和家禽们归队。
突然,他的目光被一串小果子的鲜艳色彩吸引住了,这种小果子挂在成百成百地散布在沙丘脚下的某种小灌木的树枝上。
他立刻认出在这些&ldo;芒扎尼拉&rdo;1中有一些是加利福尼亚的某些地方的印第安人食用的。
1西班牙的一种葡萄酒。
&ldo;终于!
&rdo;他叫道,&ldo;我们这蛋和贝壳类动物的伙食可以稍作改变了!
&rdo;
&ldo;什么!
这可以食用?&rdo;塔特莱说,根据他的习惯,他又开始噘嘴了。
&ldo;您瞧着吧!
&rdo;戈弗雷答道。
于是他着手采了几个这种芒扎尼拉,在上面贪婪地啃起来。
这只是些野果子,但它们的酸味本身不失为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