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1页)
不过一个月后,院里有个主刀医生跳楼了,听说是精神失常。
这件事过后,单冰送了我一面一元硬币大小的铜镜,并且亲手给我拴了新的红绳,她打结的方式我从未见过,还嘱咐我午夜十二点后不要出门。
忐忑的过了几天,也没发生什么事,那不愉快的经历也差不多淡忘了这天我们组又排到了手术。
众所周知,手术一般都安排在中午或早上。
但是这次我接到的通知却是凌晨一点,当时我就拿着通知单去问单冰,她只是冷冷回了一句:不想干可以换人。
对于只工作了两年,又没有高明医术的我,她算是将我难住了。
我瘪了瘪嘴,小声诅咒她嫁不出去。
转身关门的时候,看到她柳眉微皱的瞪着我,显然是被她听到了,我眼皮子跳了一下,转身就跑回办公室。
晚饭过后,同事陆续下班,值班医生和护士都去了值班室。
夜幕悄悄降临,偌大的医院也安静下来,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更是空荡荡的。
住过院的人就会知道,设计合理的医院,通道内的风都会特别大,我刚刚打开门,冷风就灌入房间,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紧了紧衣领,环顾空荡荡的四周,心里也有些毛了,就朝着单冰的办公室跑去。
过道上我的脚步响成一串,突然想起老家有种说法,走夜路一定不能跑,一跑鬼就会在身后追,而医院里
我越想越害怕,好在单冰的办公室就在不远处,我猛的撞开门钻了进去,反手就将门给关上。
但是关上门后,眼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单冰竟然没有开灯,整个房间死寂得可怕,黑暗中我的心&ldo;噗通噗通&rdo;的乱跳,声音格外清晰。
&ldo;冰姐!&rdo;我叫了一声,后背紧紧贴在门上。
房间不是全黑,远处有灯光透入,朦朦胧胧的,适应微光后,我看到办公桌前,一个瘦小的身影一动不动的坐着。
我又叫了一声,慢慢的走了过去,但走近后我脊椎骨一阵酥麻。
虽然看不清,但单冰的头发是拢起的,而眼前模糊的人影头发是散落的,遮掉了半张脸。
她不是单冰,但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不出声?我越想越怕,小步的向后退。
突然一只手拍在我肩膀上,我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大叫了一声。
&ldo;啪&rdo;
灯光亮了,我回头就看到单冰寒着脸:你怎么跑我办公室来了?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看向办公桌,椅子上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影!难道是我眼花了?
我回头,结结巴巴的问:冰姐,你刚才去哪里了?吓死我了!
&ldo;我去哪里还要向你汇报?&rdo;她眉头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