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第1页）

&ldo;你好，你不要大喊大叫，我又不是从阿尔巴特1给你打电话，听得很清楚，耶兰丘克。

你是找我吗?&rdo;

1　阿尔巴特是莫斯科一条热闹的大街的名称。

&ldo;你好，尤里&iddot;彼得罗维奇，家里人都好吗?&rdo;

&ldo;谢谢，列夫&iddot;伊凡诺维奇，一切都正常。

皮埃尔问候你。

&rdo;

尤里&iddot;彼得罗维奇&iddot;耶兰丘克从前在对外侦察机关工作，之后不久命运之神千方百计地折磨他，现在他正在国际刑事警察组织中供职。

去年秋天耶兰丘克和他的顶头上司皮埃尔&iddot;卢梭到过莫斯科，向俄国特工机关提出了警告，说俄国可能会出现一场以其无耻和残忍而昭着的政变。

今夜他在分析形势时忽然想起了耶兰丘克，打了个电话，给他留言了。

&ldo;尤里&iddot;彼得罗维奇，大概在明天我要派两个自己的小伙子到巴黎去。

他们不是警察，他们的证件只是护照、语言风俗的知识，你自己明白。

我们的一个女同胞眼下在巴黎休息。

&rdo;古罗夫说出了她的姓、名和旅馆。

&ldo;你安排一下，在我们自己人到达以前照看照看这个姑娘，快点保护她，我时刻担心，有人劫持她。

&rdo;

&ldo;很好。

这个姑娘，想起来顺便问一下，是不是尤里&iddot;卡尔洛维奇的女儿?&rdo;耶兰丘克问。

&ldo;顺便说一下，他这个女儿，必须和我们的伙伴们会面。

请你适当地安顿一下，提供城市地图和必需的技术……&rdo;

&ldo;我不能提供武器，我们不是在俄国居住。

&rdo;

&ldo;你也是一个好人。

要让伙伴们都有衣服穿，但穿得不像您那样时髦，这样做是要他们不至于喜形于色。

&rdo;

&ldo;由我负担费用吗?&rdo;

&ldo;昨天从马拉科夫卡来，已经是个吝啬鬼了。

你不是难以相处的人，我准会给钱的。

你亲自把这几个人送到机场去，我们在这边接待。

万一出了什么事，你甭让警察局讥笑孩子们……&rdo;

&ldo;很好，很好，&rdo;耶兰丘克打断他的话。

&ldo;我晚上再给你家里打电话，你把起飞日期和航班班次告诉我。

&rdo;

&ldo;谢谢，你也别操心。

&rdo;古罗夫放下听筒，仔细瞧瞧克里亚奇科。

&ldo;你还在这里吗?&rdo;

斯坦尼斯拉夫走了，古罗夫开始于他所不喜欢的活儿‐‐写工作报告、汇报和其它公文，把他自己的&ldo;簿记&rdo;或多或少地加以整理。

他原想把它唾弃，不去受折磨，但是他不愿意哄骗奥尔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