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1页)
要命了!
居然还有这招!
纪沫在心里哀号不已,然而身体却对这样温柔的挑逗表现出了非常激烈而热情的反应,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双手环住虞辰的脖子,不能控制自己的嘴唇去回吻,当然,更无法控制自己腿间的那个地方变得坚硬滚烫──看来一时半会儿性功能障碍是不会得上的。
但是最最要命的是,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心。
……好吧,投降了,认了。
就是这样的。
从来如此。
无论虞辰做了什麽,只要他稍微温柔那麽一下,自己依然对他的温柔诱惑无法抗拒。
依然不会记得他之前对自己有多过分,依然觉得,他人虽然变态,但是变态的一点也不讨厌。
纪沫叹息,并且鄙视自己。
於是,完全可以借用一部非常有名的电影里的一句经典台词来形容,嗯,那个……
人就是贱,贱就是人。
≈≈≈≈≈≈≈≈≈≈≈≈≈≈≈
虞辰所谓的不伤害,究竟指的是什麽?
调教依然有,而且还是那麽冷酷又严厉,让人畏惧。
纪沫越来越迷惑,但是似乎也并没有再像先前那样压抑得透不过气的感觉。
也许潜意识里,他的确相信虞辰不会真的伤害自己。
就像是原本将要溺死在大海里的人,忽然被温柔的抱住,并且对他催眠说,别怕,你只是在洗冷水浴,很安全的。
所以,纪沫相信虞辰的催眠。
他只是在洗冷水浴,他不会淹死。
但他仍然有些莫名的情绪需要发泄以及疏解。
每当这种时候,他无一例外的,都很想找个地方去跳舞。
虞辰从来不限制他的行动,他想出去玩的时候,随时都可以。
何况是大白天的,他借了单车骑著从虞家大宅出去的时候,连个询问的人都没有。
上次之後,他再不想去陈哥的地盘上跳舞,於是自己乱逛,找到了一家看上去非常不错的24小时营业的娱乐会所,因为是会员制,所以他甚至现办了一张普通会员卡。
进去之後却大失所望。
白天,人很少,里面的灯虽然打得很暗,但是寥寥的几个人都是在独自喝闷酒,钢琴师没精打采的弹著不怎麽耐听的曲子,助兴的节目更是一个也没有,让人一进来就想睡觉。
他坐在楼梯转角旁的一处僻静地方,百无聊赖,正在考虑著要不要打道回府的时候,却从楼梯上下来几个人。
&ldo;你管我干什麽,玩够了,自然就会回去。
&rdo;
其中一人,声音清冷,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悦。
&ldo;可是……老板他说……&rdo;另外几个人则似乎想要劝阻,十分为难的开口。
那人虽然不高兴,却语气很平淡,没什麽波澜&ldo;大哥的命令是命令,我的就不是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