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1页)
&ldo;好。
&rdo;他说,&ldo;这样就把河底拦上了,像放鱼网那样。
此外,请注意,这张筛子虽是新做的,有滑槽的桩子却很旧了,总有一个世纪或者两个世纪的年头了。
十八世纪,十七世纪,回浪湾小贵族使用的装置,可能比我们见到的这个更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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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出塔楼。
雨小了。
河岸上,在石头和泥沙中间露出了已经磨损的两个桩子。
由于还有其它的桩子,它们就不显得十分惹眼。
这时,奥莱尔河水位很低,不再流向塞纳河。
在稳定了一会儿后,想顺着平时的方向流动的河水和开始从塞纳河汹涌而来的水较起力来。
风把浪潮高高的举起,像墙一样推过来。
塞纳河中巨浪翻滚,峡谷充满漩涡和波峰浪谷。
奥莱尔河迟疑不决,被海水和塞纳河水不可抗拒的浪潮所侵占,被比它更强大的波浪压到下面,终于让步了,撤退了,战败了,被吞并了。
突然,它掉头逃跑,朝源头流去。
&ldo;多么奇特的现象啊!&rdo;拉乌尔叫道,&ldo;我们真走运。
我确信,这样磅礡、汹涌的浪潮是很少见的。
如果我们想弄明白一切,就不应该放过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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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复说:
&ldo;弄明白一切!再过几分钟,决定性的原因就要显露端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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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横穿过小岛,到了对岸,爬上通向峭壁顶的斜坡,在阿诺尔德从他手中溜掉的地方停下,俯身观看峡谷。
潮水被峭壁和罗马人坟山扼住,一直升到峭壁半腰,把罗马人坟山围了一半,形成一个水池。
水在池中奔涌翻腾,只能通过一道窄窄的口子流出去,长链似的落到种着三棵柳树的草地上。
一浪一浪的潮水,在风的推动下滚滚而来,疯狂的乌云洒下的倾盆大而更使这些浪潮变得汹涌。
贝舒和卡特琳娜两姐妹,挤在拉乌尔身边,像他一样看着水势。
拉乌尔低声说了几句短话,通过这些只言片语表达了头脑里的想法。
&ldo;正是这样的,我推想正是这样。
如果事情继续按我的假设发展,就会真相大白。
只可能是这样……不是这样,就不存在逻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