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页）

土堤右边，有一条小径，横跨护城河尽头，在围墙和果园中间延伸进去。

拉乌尔搀着姑娘的胳膊，她好像没有一丝气力。

到了门口，他对她说：

&ldo;我认为不必再提问题来烦您了。

贝舒会告诉我的。

何况我们还会见面的。

我只问一句话，您是从他那里拿到我的房门钥匙的，对吗?&rdo;

&ldo;又是，又不是。

他常对我谈起您。

因此我知道您的钥匙放在他房间的座钟下面。

几天前，我把它偷了出来。

&rdo;

&ldo;把它还给我好吗?我把它放回去，他不会知道的。

另外，不要叫他和任何人知道您去过巴黎，被我带回来了，也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认识。

&rdo;

&ldo;谁也不会知道的。

&rdo;

&ldo;还有一句话。

我们素不相识，是案件使我们偶然相遇的。

请接受我的忠告，别背着我擅自行动。

同意吗?&rdo;

&ldo;同意。

&rdo;

&ldo;那就请在这张纸上签个字。

&rdo;

拉乌尔从包里抽出一张白纸，用钢笔写上：

&ldo;兹授予拉乌尔&iddot;达韦纳克先生调查案情并作出符合我利益的决定的权力。

&rdo;

她签了字。

&ldo;好。

&rdo;拉乌尔说，&ldo;您有救了。

&rdo;

他瞧了瞧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