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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李莲花有些意外，下意识看向顾寒清，抿唇，见顾寒清点了头，他才注意到自己还拉着顾寒清手腕，他不自然的松开手，“我在前面等你。”

等李莲花走远了一些，乔婉娩才感叹道：“相夷他……真的很在乎你。”

曾经的李相夷，哪会顾虑旁人的情绪。

顾寒清扯唇，“他是李莲花。”

“是啊，他的确与相夷有太多的不同，曾经的相夷是别人追逐的光，是最耀眼的那颗太阳，只是耀眼太甚，也会伤人。”

乔婉娩想起自己曾经写给李相夷的那封诀别信和相处种种，她垂眸，语气似怀念，又似羡慕，“以前，我只能在他身后紧跟他的步伐，久而久之，也累了，因为他从不会停下脚步等任何人。”

话落，乔婉娩抬目望向走廊尽头那道驻足停留的背影，看着没有以前耀眼了，可也比以前陌生了许多。

顾寒清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语气淡淡的，“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

乔婉娩放下心中仅剩的执念，释然笑道：“李先生他喜欢你，曾经或许真的是年少无知，但现在……他喜欢你。”

而且，很喜欢。

最后这句话，乔婉娩没有说，她看向顾寒清戴着面纱的侧颜，即便她这个武林肖紫矜认出李相夷==================================夜幕降临。

肖紫矜悄悄进了乔婉娩的房间，他需要来求证一件事。

当他真的探出乔婉娩体内有扬州慢时，他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无力的闭上眼，心头顿时涌上强烈的不安，尤其是近几日婉娩的种种表现，他心里好像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