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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钰从地上捡起带血的簪子,看着上面还没有干透的血迹,心像被针扎似的刺痛:他怎么能伤害自己喜欢的人呢?他心里的懊悔不已,看向骁祁方才离去的方向,不安的朝那走去。
夙钰慢慢走到湖边,看到假山旁的身影,一眼便认出是骁祁,但紧接着,他便注意到骁祁的面前,还站着一个绿衣的少女。
那少女粉衣绿裙,正是他身边的侍女心翠,心翠正扶着骁祁的胳膊,为骁祁疗伤,骁祁则露出些许羞涩的表情,不好意思地看着心翠。
夙钰的手紧紧攥成拳,眼睛死死的盯住心翠,骁祁从来没有,在自己的面前,露出过这样温柔的神色。
夙钰一瞬间嫉妒的快要发狂,咬紧牙关,向两人慢慢靠近。
“二少主的脾气也确实得改改了。”
走近一些,夙钰便听到心翠带着一丝无奈和抱怨的吐槽:“上次,他非要吃凡间南地的枇杷,可那会儿凡间正是冬季,哪来的枇杷?可他却不管,只责怪身边的人办事不力,杖毙了好几个侍从。”
“杖毙!”
骁祁听完心翠的话,惊讶的瞪大眼睛:“这事,临浅少君知道吗?”
“我们哪敢将此事传到少君耳朵里。”
心翠心酸道:“若是被他知晓,恐怕连命都没了。”
“他竟这般狠毒!”
骁祁诧异。
他虽被临浅调到夙钰身边当侍从,但临浅念及他的情绪,准了他不必随时跟在夙钰身后侍奉,只待夙钰传唤后来便是,因而他对夙钰平时的所作所为并不清楚。
这会儿听心翠这么一说,他对夙钰愈发憎恶,怒火中烧:“他这样的人,难怪身边无一人肯同他亲近。”
“你以后在他身边侍奉也要小心!”
骁祁向心翠叮嘱。
“你也是。”
心翠不放心地看了骁祁一眼,两个人互相告完别,往不同的方向离去。
夙钰在芦苇丛后,神色阴鸷,心里的痛如一张大手压迫着他。
尤其是,听到骁祁亲口说出的那句狠毒,他的心就像被一把刀子,割出了千疮百孔,钻心蚀骨的疼。
“你便是这样想我的吗?”
夙族悲怨地看着骁祁渐渐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甘的问:“为什么,你可以对一个刚刚见面的侍女如此温柔,却在和我对峙“你敢摔坏我的发簪!”
地上的玉簪碎成两半,夙钰暴跳如雷,按住心翠的后颈:“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少主饶命!”
心翠慌忙伏头:“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少主饶命!”
“你不是有意,难道还是本少主有意自己摔坏的发簪吗?”
夙钰阴笑着疑问。
“奴婢……”
心翠颤巍着,不敢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