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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沉默的墨一忽然打断他的话：

“那人是被人害死的吧。”

沈棠点点头：“有传言是这么说的，飞鸟尽，良弓藏嘛。

不过迷信一点的说法就是，这也算是一种因果循环吧。

用来杀人的工具最终杀死了自己，也是报应吧。

人呢，还是心怀善念比较好。”

这些都是上一世的见闻了。

火苗在火盆里跳跃，倒映在沈棠出神的眼眸里，有种别样的暖。

墨一本来听着故事，后来渐渐将注意力转移到他脸上。

和样貌清丽许多的沈海相比，他并不惹人注意，甚至脸颊上还有点婴儿肥。

他睫毛很长，说话的时候轻轻的颤动，衬着他纤细的脖子，整个人给人一种孱弱感。

但是他并不脆弱。

和他一路从龙川走来，跨越四五个省市，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但是从来没听他说过放弃。

墨一凑近他，忽然在他脸颊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沈棠抬头，正对上墨一深邃的目光。

沈棠呆了，捂着脸微张着嘴巴看着墨一，清秀的脸上满是惊讶。

墨一看见他这样子，手上一顿，眸色又暗了几分。

沈棠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好好的，干嘛突然这样？”

墨一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低哑着嗓音说：“你真好看。”

眼看两人越靠越近，没有存在感的煤球不得不弱弱地举起爪子；

“咳，这里还有条狗呢。”

沈棠犹如当头棒喝，立刻从晃神中清醒过来。

张凤仙找上门来的时候已经是大雪刚刚停歇。

张凤仙围着一条看不出颜色的围巾，怯怯地站在门外边，看见沈棠从门里出来，她左右望了一眼，双手揣在兜里想靠近又不感过来。

沈棠见不得人畏畏缩缩的样子，仿佛靠近他会被吃掉一般，当下心中有些不快道：

“张大姐怎么找过来了，有什么事？”

张凤仙看沈棠脸色不怎么好，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想到自己的请求，顿时心下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节庆日越来越近了，她又不得不腆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