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第1页)
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我让金童破愁为笑,如此机智的自己让我高兴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报应就来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红肿的耳垂,我捶胸顿足,恨不得嚎啕大哭。
毕竟,我的初衷多好呀。
只不过,没有听别人的千叮呤万嘱咐,害得才打的耳洞金属感染。
好似挂上了两个大红灯笼。
但是我又不敢告诉金童,免得心情才阴转晴的她又因为我变成雨夹雪。
这等疼痛,这等酸爽,我只能一个人受着。
蓬头垢面的我郑重的给镜子里的自己一个鼓励:“云朵,加油,你撑得住的。”
为了不让金童发现我的异况,我故意今天披头上班。
好在金童只是让我注意保暖,别看三月阳光灿烂,还是会有倒春寒。
离别之际,看着金童嘴角那一直没有散去的喜乐,我感觉耳朵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午休,我拉着柯依依陪我去药店。
当她看到我红肿的耳垂,她嚎叫了一声:“云朵,你疯了吗?这么严重,怎么不去医院。”
我摇摇手:“没有多严重,只是有点发炎了。
一会儿去药店买点消炎的药擦一擦就好了。”
柯依依不信,前后细细研究我受灾的耳朵,眉头紧锁不开:“你怎么会这么严重。
我连打了一排,都没有这样过。”
我肯定不敢说明真相,只能拽着她赶紧补救。
药店的人员看到我的伤心,也是无奈的摇头,然后给我开了擦的药、吃的药。
大大小小,红红绿绿。
午饭还没有吃,我就已经从药店提了一袋药。
心里极其不悦。
柯依依更是走三步看一秒,然后啧啧着:“女人为了美,真是拼了。”
我心里纠正着:不是为了美,是为了金童。
公司的休闲区,柯依依拿出她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帮我上药。
不上不知道,一上才知道什么叫真的痛。
那种钻心的痛。
可是我又不能喊出来。
不然一嗓子,得招惹多少目光。
我这老脸还是要的,便只好咬牙坚持。
谁叫这是自己自作自受。
吃了药,我趴在桌上,眼皮耷拉耷拉着,然后就睡了。
忽睡忽醒间,我是被柯依依拍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