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1页)
“李贵,是真的?你刚才怎么不讲给我听?”
张学武看着李贵,惊讶地问。
“我刚才只顾了讲陈老师对我的启发教育,让我自我反省,不然,你怎么相信我短短的一天发生的变化。”
张学武不经意地轻轻抬了一下手,”
哎,真的奇了,那水师的药敷了几天,不动时,总是酸痛酸痛的,动一下,痛得要命。
这药敷上去才半个多小时,怎么就不痛了?真是神奇!”
“学武,至少半个月不能动,一动,怕移位。”
陈志民温和地说。
“那是陈老师的那口水好,听老人们说,水师全靠那碗水。”
“大叔,你也信这个?那是水师们为渲染他们的神秘色彩的托辞。
其实,因为没有麻药,喷一口水,是为了分散患者的注意力,减轻患者的疼痛。”
放下碗,陈志民起身告辞,”
大叔、大婶,我还得回学校备课、阅卷,就失陪了!
学武,明天来学校,手不能写,但脑子可以记,旷课久了,很难跟上。
我到山上采些药,你也好顺便带回。
张叔您就照我今天的方法捣碎,睡觉前给他敷上,估计一个月就可痊愈。”
“陈老师,真的太谢谢你了!
如果不是你今天发现得早,学武的手说不定会是什么样的。
学武,你也改改你那调皮捣蛋的陋习,跟陈老师学点正经的玩艺。”
张婶从里屋找出电筒,”
他爸,陈老师忙,你去送送他。”
送走了陈老师,张婶借此喻彼,耐心地开导教育自己的孩子。
“妈,李贵都下决心痛改前非了,儿子就不想有点出息?妈,你看我的行动吧!”
来到李贵家,李贵的奶奶正坐在阶沿上,痛哭流泪,埋怨自己命苦,儿子过早离世,孙子混帐调皮。
“李贵,你看你奶奶多伤心!”
李贵急步走到奶奶身前,扑通跪下,泪如雨淋。”
奶奶,今后我再也不淘气了,好好学习,让您老人家放心!”
李奶奶见孙子回来了,如获至宝,一把把李贵抱进怀里,用嘴亲了又亲。
看一眼打着电筒的张叔,把李贵推向身后。”
是你把我家贵儿关到现在,我李家可就这一根独苗,饿坏了贵儿,我找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