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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或者靠着椅背,或者趴在桌面上。
有的在打盹,有的时不时地交谈两句。
泉镜花拿着小勺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她那份套餐附赠的牛奶布丁,听到谷崎直美这么说,她稍微思考了一下后,点了点头,表情也有些迟疑:“我当初,被港口afia找到的时候……正混在一群被拐卖的孩子里。”
“这么说起来,诗织小姐还有乱步先生当年和社长相遇,就是因为擂钵街的连环失踪案呢。”
中岛敦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苦恼地挠了挠头,看了看自己周围懒洋洋的同事们,自以为小声地问了一句泉镜花:“镜花酱,你当初是怎么回事啊?”
白发少年小心翼翼地问出了藏在自己心底深处的问题,神情里带着点小心翼翼。
似乎是怕触到小姑娘的伤心事一样,他又赶紧找补似的说了一句:“不想说也没关系的!
我没有——”
要戳你伤疤的意思。
中岛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泉镜花打断了。
“嗯,我知道。”
她轻声说,“当初流落到横滨,我到了贫民窟。
贫民窟的人命是不值钱的……”
看着自己家两个小孩脑袋凑得很近地在那里嘀嘀咕咕,其余社员们禁不住露出了姨母笑。
任由两个小家伙讲他们自己的,与谢野晶子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率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虽然这会儿回医务室也没什么事情可干,但与谢野晶子本来也就是喜欢一个人呆在医务室的类型。
与其在外面无所事事,倒不如回自己的摸鱼……喝酒……咳咳,工作呢。
想到自己瞒着社长、国木田,又打通了乱步和诗织两人,好不容易才藏在医务室的两瓶好酒,与谢野晶子迫不及待地就回到了医务室。
等到与谢野晶子走后,其余人也三三两两地开始了下午的工作。
“沙沙”
的笔尖摩擦纸面的声音在不大不小的办公室内响起,中岛敦一边补着这段时间的报告,一边发出了发自心底的疑惑:“乱步先生和诗织小姐到底跑哪儿去了啊?为什么偏偏是我,一个人赶四份报告啊!
?”
小老虎委屈jpg泉镜花摸了摸他的头,接过了属于诗织的那份任务书写了起来。
而被中岛敦惦记着的武侦幼驯染二人组,则在两人初次碰到的那条小巷子外。
经过这么多年,巷子附近的店铺和住户已经换了好几拨,几乎没有当时还生活在这附近的人留存了。
但这里由于靠近贫民窟和擂钵街,十来年过去了,附近的建筑也没什么变化。
——顶多也就是墙壁和街道上增添了许多“伤疤”
,建筑整体看着更老旧了而已。
诗织探头探脑地从巷子口往里面看了看,转过头来就看到了不远处路灯下的两个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