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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顾肴来说他是不知所措,非常的不知所措。
因为这点小插曲,顾肴换衣服都墨迹起来,就连换好了衣服,顾肴还是来回在屋子里踱步,然后又喝了两杯茶,才终于将心中那个躁动的情绪平静下来。
一打开门,外面已经又飘起了小雪花,而容知颂则还是站在原地等着顾肴,顾肴心里瞬间有一些暖,还有一点点的小心疼。
这么冷的天,还下起了雪,但容知颂却一直都在这里等着他,顾肴心里还是很有触动的。
怕容知颂再冻着,顾肴不好意思直说,“天色不早了,我们快上马车走吧。”
马车上有暖炉,虽然比不上屋里,但到底是比外面这冰天雪地要暖和许多。
顾肴还没走几步路,就被追上来的顾肴从后面将手握住,由顾肴从前面走,容知颂在后面追变成了容知颂拉着顾肴在前面走。
容知颂的手很冰,冰到顾肴都差点以为握住他的是一个冰块,原本他想抽出来的手也安分下来,悄悄地回握住容知颂冰冷的手,想让他变得暖和一些。
轻轻柔柔的学雪花慢慢地飘落在顾肴和容知颂的头发上、大红的衣服上,两人携手走向马车,竟有一瞬间让顾肴觉得他和容知颂是一场婚礼的主角……马车行驶的很缓慢,应当是昨日下雪,路上的积雪还没有完全融化,还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等他和容知颂赶到皇宫的时候,宫宴已经快要开始了,这次顾肴没有和他爹坐在一起,而是和容知颂一起坐在了女皇的右边,他们旁边坐着的是容子川以及他的父亲琅王容靖。
而他们对面坐着的则是珞王容子巍以及他的舅舅,当朝丞相齐业。
顾肴注意到他和容知颂进来后,容子巍和齐业的目光就一直盯着容知颂看,不知道心里憋着什么坏的。
坐在容子巍和齐业旁边的正是小年那天在集市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北漠王子索契尔和北漠肯木将军。
发现顾肴朝自己这边看来后,索奇尔倒了一杯酒,就端着朝顾肴的桌子前走去。
“顾世子,我们又见面了,这杯酒是我对上次之事的歉意。”
说完,索奇尔就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顾肴很明显的感受到索奇尔在和他套近乎,但这很不合理啊,索奇尔不是应该和容子川套近乎吗?毕竟在原文后期索奇尔和容子川是挚友。
心中虽尚有疑虑,但索奇尔作为北漠派来和大容求和特使,顾肴也不好表现出什么来,于是也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对着索奇尔示意了一下,也一饮而尽了。
这算是表示他和索奇尔之能理解间没什么可以计较的了吧。
索奇尔:“顾世子到与传闻文中的不一样。”
顾肴:“……”
他竟不知道原主的臭名声跨过边疆传到北漠去了。
“王子应当是能理解,人总是会变的。”
顾肴尴尬的回道。
索奇尔微微一笑,开口想说些什么,却被他人抢先,打破这宴会和谐的气氛。
“变?到底还是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
说话的正是一直看顾肴不顺眼的容子巍。
顾肴无话反驳,毕竟容子巍的“无所事事”
到是说对了,他要功名没功名,要武艺没武艺,只会天天在家啃他爹的老。
不,现在他是在“啃”
容知颂……顾肴越想越郁闷,容子川却见不到有人这么说他未来的太子嫂嫂,于是直接回怼道:“阿肴他可是将之前的京都黑脸面具人的案子给侦破了,怎么就是纨绔子弟了?”
“呵。”
容子巍不屑地扫了一眼顾肴,有瞥了一眼容知颂,“没有容知颂,他什么也不是。”
这话就扎心了,顾肴面上的笑都快绷不住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这容子巍居然当着他的面都能这么好不客气的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