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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礼挣扎着想要从李瑜怀里出来,却被李瑜死死抱着不能脱身。
“王爷觉得这样有意思嘛?”
宁清礼的语气冰冷,显然此刻已经被伤透了心。
“还是觉得如此戏弄妾身实在有趣?”
前些日子费尽心思讨自己开心,甚至还想皇上求旨将自己带来了江南。
宁清礼原以为李瑜是真心对自己好,却原来还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
李瑜想要出口解释,可那种眩晕的感觉又再次袭来。
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最后一丝力气将宁清礼紧紧抱在怀里。
这时林忱恰好赶来,刚好就看到李瑜对自家弟弟死缠烂打,一想到李瑜居然在席间就敢勾搭妓女,如今又不知廉耻的抱着宁清礼,林忱就气不打一处来。
赶忙冲上去将两人分开,狠狠地瞪了李瑜一眼,拉着宁清礼就离开了。
青荷站在一旁却没有上去阻拦,因为她也实在觉得王爷今日实在是太过分了,亏得王妃一不头晕了就急着去看他,到头来看到的居然是那一幕。
可李瑜毕竟是她主子,青荷也不能将李瑜扔下不管。
只能不情不愿地将人带回了居住的院子。
宁清礼是被林忱带回去的,一路上林忱不知道骂了李瑜多少次。
宁清礼在一旁听着不反驳也不赞同,任由林忱将他放到床上。
林忱走后,宁清礼呆呆地出神,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哭累了就直直昏睡过去,“怎么吃醋的这样厉害?”
周见山说着将手中的东西递到了李瑜面前,那是一张沾着药粉的纸。
“江怀。”
江怀走上前去查验了一番。
“回殿下,这就是马钱散!”
李瑜皱了皱眉,怕打扰宁清礼休息便带着二人去了隔壁的厢房交谈。
“在何处发现的此物?”
“在宴厅外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不知是谁起了歹心想害他,手指轻轻摩挲着袖口。
经此一事后,江南之行才算刚刚露出了獠牙,在此之前李瑜本想任由他们发展最后再一次铲除。
那些人愚蠢就愚蠢在居然想挑拨他和清礼的关系,这下可是彻底激怒了李瑜。
“你去告诉林忱让他排查昨晚参加宴会的人,我刚来苏州就出了这种事情林忱免不了责任。”
李瑜看向周见山道,顿了顿又接着说:“让左昔私下查查那个花魁,看看她最近都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
李瑜说完又好似想到什么一样,突然道:“再让左昔查查那个林忱。
看看他和昨夜的事情有没有关联。”
李瑜总是下意识地觉得林忱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于是便想让人调查他。
“是。”
周见山领命出去,李瑜将目光转向江怀道:“你也出去吧。”
江怀走后,李瑜一个人守在宁清礼身边。
刚中过毒的身体不能支撑李瑜久坐,李瑜只好躺在宁清礼身边,眼神一刻也不曾从他身上离开。
中间青荷进来送饭,李瑜简单吃了几口,就继续守着清礼。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宁清礼终于缓缓醒过来。
青荷正在侍候李瑜用膳,宁青礼透过屏风望去只看见两个挨近的模糊人影。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