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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绎心极力劝阻:“南城只有情月能……”
“绎心。”
阿兰打断:“我不一定非要在南城的,从决定曝光开始,我就知道会走向这样的结局,一个男人而已,姐根本不在乎。”
“不是男人的问题。”
陈绎心倒没把苏佑棠放进眼里:“是流言有一千分贝。”
“既是流言,哪怕有一万分贝也只是流言。”
“兰姐。”
“好啦绎心,谢谢你。”
阿兰伸出手,终于像位年长者,轻轻将她的鬓发撩至耳后:“其实他们说得没有错,我为了钱跟不同男人睡,舞女和妓女,在他们眼中不都一样,有什么分别?”
陈绎心:“可你是被逼无奈。”
“没有什么逼不逼的。”
阿兰笑了,眼皮上的亮片像两颗钻石眼泪:“命数如织,当为磐石,我问心无愧对得起自己就行。”
数不尽的死寂。
过很久,陈绎心开口:“你不必为了我和……”
阿兰叹气,把行李箱竖起来,说:“这世上最难得的是真心,姐姐这辈子恐怕得不到了,希望你和南大小姐带着我的期盼好好在一块。”
陈绎心知晓再劝无用,垂眼不吭声。
女人见她情绪不高,又笑道:“我明天的飞机去北方,琳琳她们过几天也会陆续飞去,相信姐姐到哪儿都会闯出一方天地的,好吗?”
她似乎很自信,神采奕奕的,仿佛一棵梧桐树。
梧桐耐寒,南城不适合,却占满北方的街道。
苏邱事件发生的◎“希望我们能暮雪白头”
◎初雪后快近南云知的生日,她今年不打算回南家,寻了个由头推脱南玮,尽管手机那边的男人咆哮失态,但她仍然心安理得挂断了电话。
她们并肩站在阳台上,一齐欣赏碎冰琉璃世界。
“你父亲不会为难你母亲吗?”
陈绎心问。
天冷,说话呼气间有白雾,南云知说:“应该不会的。”
她每次倔强提出自己的“自由”
言论时,南纬都要暴怒一番,这时候明柔总会神奇地出现,然后把他们分开。
她拉着南纬去书房亦或卧室劝导,而南云知则会被习惯察言观色的保姆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