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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老爷之前可是交代?过了,看?到他们进?赌坊一定要?好好招待,好像赌坊流行一时的“逮狗腿”
就是他们先玩的。
“我来找王老板,还请管事?的带我们去?见他一面。”
程旭说。
管事?的二话不?说就带他们往楼上走:“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今日老爷恰好就在赌坊里。”
王大洪邀了几个朋友在摸牌,邵煊和程旭站在门?口,等着管事?的进?去?通报。
没一会儿,管事?笑眯眯地出来了,对他们摆了个“请”
的姿势:“两位老板快进?去?吧。”
推开门?,王大洪居然没在打牌。
这可不?是他的作风,邵煊和程旭还没那个能耐,让一个嗜赌如命的赌徒放下牌,专程等着他们进?来。
而?且王大洪面上也挂着笑,看?上去?不?像兴师问罪的样子?。
“打上次邀请你们到我如意赌坊坐坐,这还是程旭不明?白他说的什么,要说身份,他在柳城就一个酒楼掌柜的身份,别?的就没有了。
嬿删听王大洪见他不吭声,又提醒他:“帮你打理?酒楼的那个老头今早过来找了我。”
程旭一听明?白了,应该是程叔在他爹的授意下,过来敲打了几句王大洪,让他不敢再去找他们的茬。
王大洪刚看到帖子的时候的确被气的不轻,柳城哪方?生意人不敬他三分,只有他能一言不合临阵反悔,哪有他被别?人一脚踹开的份。
他都已经想好要派哪些人去砸邵煊的场子了。
不过今早却忽然得了消息,飞云阁那老头恩威并施,让他别?把主意打到不该打到的人的头上。
王大洪看他煞有介事的样子不似作假,软磨硬泡才套出了程旭的身份。
原来是府州郡守的儿子。
这下王大洪不管有什么心思都歇着了,他背后惊起一层冷汗,只得暗自庆幸这几天被打牌绊住了脚,还没来得及找程旭和邵煊的麻烦。
毕竟柳城和府州之间的差距可不止一星半点,程旭既然有个在府城当官的亲爹,王大洪要想动他可就得掂量掂量了。
眼下他绝口?不提被邵煊他们放鸽子的事,甚至又搬了出来两千两银子:“这是我如意赌坊的一点心意,程掌柜若是不嫌弃,尽管拿过去用。”
他害怕程旭误会什么,还专门跟了一句:“没有别?的意思,制冰厂的事我也不掺和。”
这两千两白银就是用来讨好程旭的了。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王大洪只希望和程旭划清界限,二人在柳城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毕竟他手底下这么多不干不净的产业,当匪的哪有不怕当官的,而且还是暂时不太能惹得起的大官。
对于程旭,王大洪只想尽可能的敬而远之。
程旭听到程叔来了一趟之后,眸中亮光一闪,两个人开始心照不宣地打起哑迷:“你知道就知道了,但是别?对外说,我还想过两天清净点的日子。
这两千两银子就算了吧,我们反悔在先,这套玉器你收下。”
王大洪见他端起了少爷架子,配合地应着他的话?:“程掌柜给的玉器我收下,那礼尚往来,银子你也别?再推辞了。”
虽然他不想惹祸上身,但是讨好一下这位府城来的少爷总归不会有错。
王大洪不懂程旭心中所?想,要是他也有个当郡守的爹,出门在外不但要左搂右抱,更要随从数百,反正怎么高调怎么来,一定?要彰显自己郡守之子的身份。
程旭倒好,来柳城好歹也有五年了,他的身份硬是瞒的密不透风。
平日里就经营一家?酒楼,屋里头干干净净的就一位夫郎。
王大洪暗自谴责他暴殄天物,有这样的身份还能混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