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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药偷偷碾碎,按照服用后不会影响工作的剂量,倒进温水里。
陈墨爱喝冷水,但冷水药味太大容易被发现,热水又会消融药物作用。
回到主舱内,孙涛和王安已经分别靠着座椅睡着了,fi抱着电脑查资料。
我轻轻走到她身边,拍拍她肩膀。
她半眯着眼睛,瞧我手上拿着的东西,接了过去,“谢谢。”
陈墨把冷敷贴贴在额头上,水却没喝。
“把水喝了。”
我不敢做多余的动作,以防她侧写我的心路历程。
“放了多少克?”
陈墨手贴在水杯上试温,随后问道。
……忘记她智商160了,“犯罪”
这种事情是瞒不住她的。
我低头承认,“半颗。”
“快点睡吧。”
她面无表情接过水杯,仰头喝了,“下次给我下药别用温水,我体温偏高,对温水是很敏感的。”
…丫的,这女人烦死了。
点点头,我坐到她身边,调好座椅靠背倒头睡下去。
睡意朦胧之间觉得浑身发冷,可能是空调开的太大,身上衣服不够。
但我懒得睁眼去摆弄空调,能睡觉的机会不多,多眯一会都是奢侈。
想着想着意识便陷入混沌,只感觉身边攒动,随后身上便多了条毯子。
是陈墨吗?或许是孙涛。
…再次睁眼是被军用飞机落地震动给吵醒的。
飞机沿着跑道发出巨大的摩擦声,我睁开眼睛身上果然多了条毯子,再看四周,只有我一个人身上多了条毯子。
陈墨拿着手机在不停的发着信息,见我们都清醒过来,开始起身收拾装备。
飞机平稳停靠后,警车红□□便开始闪烁像我们靠拢,看他们样子,像是已经在机场内等候多时了。
下飞机,上车,开回警局一套流程走完,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暨南虽然是南方城市,冬天却冷的让人想哭,风吹在脸上是湿漉漉的阴冷,让人头皮发麻。
“给你件羽绒服。”
陈墨下了车,从她的行李包掏出一件衣服。
她这行李是从飞机上拿下来的。
意味着她无数次地在夜晚坐过那架飞机,赶往不同城市工作,才会留下的习惯。
可她不是刚回国不久吗?为什么却感觉对飞行工作如此轻车熟路。
“拿着。”
陈墨见我不动,把衣服塞进我手里,拉好拉链走进警局大门。
“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