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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就在我旁边。”

哪咤脸皮发热，他颔首，“好。”

妹妹真是主动，不过他们目前还没到这个地步，只能到时候再委婉的劝劝妹妹。

从南瞻部洲到西牛贺洲距离不短，但两人不用向唐僧取经那般步行，也不会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没多久便踏入了西牛贺洲的地界。

又飞了一会，灵微抬手指向远处高耸入云的山峰，脸上还带着一丝喜意，“哥哥，前面就是陷空山了。”

她的笑容明艳，又极具有感染力，哪咤见着也不由开心。

他刚想欲伸手替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鼻尖便嗅到一股难闻的气味，这道海水的味道让他皱紧了眉头。

灵微第一时间注意到哪咤的不对，她眼神关切，“哥哥”

见他依旧分心，灵微不由拉住他的胳膊轻摇，“哥哥，你怎么了”

随着少女的触动，哪咤的记忆从千年前收回。

“我无事。”

“哥哥骗人。”

灵微嘟囔一声，赌气的背过身去。

他这个反应这么可能没事，将她当傻子吗

妹妹的反应让哪咤不好的回忆彻底消失，他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子，好声好气道:“好妹妹，别恼，我只是想起了千年前的事。”

“原来哥哥已经千岁了哦。”

哪咤:“……”

“既然都已经是千年前的事，那哥哥也不要再想了。”

“好。”

他从来不会特意去想，但在嗅到海水的味道时，那些记忆依旧会浮现，只不过并非痛苦，而是难堪。

越临近陷空山，鼻尖那道海水味也愈发明显。

“妹妹，陷空山……是有龙族吗”

如今浓烈的海水味，再加上又淡淡仙气，除了龙族，四海内再也没有其他水中生物能有。

“……龙族”

听到哪咤这话，灵微的记忆突然复苏。

别说，陷空山还真有龙族，她邀请哥哥来陷空山时，一时还真没有考虑到这点。

哥哥不喜欢龙族。

正在灵微思考如何解释时，哪咤鼻尖微动，清脆凝重的声音随之传来，“我嗅出，他应该是出自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