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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现在的自己又脏又臭。
正好身上也发冷,要不去冲个热水澡吧?想到这儿,她也顾不上什么伤不伤的了,她反锁了卧室门,便进了浴室。
热水冲刷到身体上,她的伤口被激得一阵刺痛,但是她却并不在意,热水澡带给她的愉悦感比那些小伤小痛重要得多。
她贪婪地享受着沐浴,觉得身体暖和了很多,伤口也逐渐适应了她对它们的践踏,疼痛感不再那么强烈。
她闭上眼睛,在花洒下站立了很久,热水散发的雾气很快便笼罩了整间浴室。
许是她本来就感冒的缘故,脑袋也不太灵光,明明已经感觉到呼吸不畅,却还是没意识到要尽快出去才行,直到眼皮越来越沉,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才挪步往门口走去,想打开门透口气。
不过为时已晚,刚迈开一步,她便觉两眼一黑,随后便重重地倒了下去。
怀远在市里的房产很多,但是他并不喜欢去住,平时也是在别墅住的多,这几天他连宿在会所的套房,跟阿诚喝了几天的大酒。
这天早上,他也不知什么原因,心中总是有种隐隐的不安。
他似乎很思念那个被他关在家里的姑娘。
要不,去见她?怀远大脑中不断重复着一个声音,急迫地催着他回家。
他瘫在床上,将手伸进被子里摸索了一下,好像在试图抓住什么。
那天,就是在这张床上,就是在他现在躺着的位置,他强迫她归顺自己。
那是一个婀娜多姿,明眸皓齿,正在绽放得像一朵娇艳的红玫瑰的小姑娘。
现在,他只要一闭上眼,就好像听到了她那日的叹息声和啜泣声,像春天生出的柳絮,飘落在他心头,瘙痒难耐。
回家!
他麻溜地收拾好自己,不等这里的女佣帮他熨好衣服,便将西装外套拎在手上,急匆匆下了楼。
“大哥,你这么早去哪儿啊?会议不是在11点吗?”
刚出会所大门,他便撞上了准备去楼上叫他的阿诚。
怀远今天公司有会,前一晚已经让阿诚安排了人送他。
“跟刘秘书说一声,今天会议取消了。”
他都没有正眼看他一眼,便心急火燎地疾步而去,脚下像长了风火轮。
“呃……是。”
看着他风一般地蹿了出去,阿诚错愕万分,左思右想也想不通他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他的姑娘生病了回到别墅,阿睿正在屋外的小院坐着休憩,林阿姨在厨房忙着准备午饭,怀远没有搭理他们,自己直奔二楼卧房。
他的心脏跳动得很快,紧张、兴奋、期待。
这种感觉他似乎从来没有过。
按下门把手,门却纹丝不动。
呵,还反锁了?“咚咚咚”
,他敲了敲门。
“应昕,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