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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无见身躯感到一阵颤栗,眼神迟缓僵直,抬手阻止推拒:“陛下,别这样,我们不该这样,您根本不知道您在做什么。”
谢余望着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简直是吓到的寒无见,更用力去压他的身体,寒无见避无可避,想侧开,碰落一只花瓶,清脆一声。
“臣该死。”
寒无见想去捡拾,谢余捞住他的腰粗鲁地按进自己怀里,从背后抱住他,手臂有力收紧,低头在他脖颈上流连,咬他的耳垂。
寒无见呼吸变得急促,手忙脚乱去掰他的手:“陛下,臣该死,臣自去……领罚,陛下,您喝醉了,陛下,呃……”
谢余咬了他一口,就在脖子上,一排带血牙印,寒无见感到一阵心痛和难堪。
谢余这样做其实无异于对他进行羞辱,将他们从小奉为圭臬的教养与礼数全部践踏,将他们往昔所有的相敬如宾踩在脚下。
“陛下,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他几乎说不出话来,眼泪自深红眼眶落下,滴在谢余手背,说不清究竟是在为谁流泪。
他最后痛苦地妥协,“至少别是现在,别在这种情况下。”
“阿见,阿见你听我说,”
谢余握住寒无见的手,攥在自己手心,勾带了几缕发丝,寒无见感到指尖发麻。
“朕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很清楚。”
谢余勾起他的下颌,半是哄劝半是强迫,“这里的夜太冷了,我只是不想一个人,真的不想。
我难受得紧,我想你陪我,就今晚,可以吗。”
寒无见挣扎的力道慢慢松了,他低着头,把习惯握剑的手放到脸上,说不清是想拒绝面对什么。
还想说什么,再说不出口。
谢余将他打横抱起,抱入了垂下的层层帘幔之中。
谢余将他放在铺了鸭绒锦被的床上,手指顺着他的喉结下滑,勾开他包得严谨的衣领,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翌日初晴,谢余整理一番,已经上朝去了。
寒无见迷蒙间睁开眼,头晕沉的很,巳时才有宫人进来,发现了狼藉床褥半昏迷的寒无见,叫了一声什么,匆匆跑出去了。
李高去请示谢余,道:“陛下,寒……寒大人病了。”
谢余手中笔停了,闭上眼睛。
昨夜他是几乎半强迫地要了无见。
寒无见在床上既不熟练又足够隐忍,对床留下谢庭进来时看见了门口的顾影,问他:“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顾影抱拳:“回王爷话,父亲让我跟着世子。”
谢庭点点头,没再问什么,进去了。
谢兰因正和几位大人谈笑,手指间玩弄着一块玉佩,公事谈得七七八八,话题扯到寒家身上来了,大都贬低寒祁之不识时务,言语间对着王世子尽是奉承。
谢兰因挑挑眉。
王爷进来了,其他人起身退出去。
谢庭问他:“顾影怎么外面站着,你有什么事分派了他么?”
谢兰因起身让座:“小事罢了。”
谢兰因心里清楚,谢庭是看不惯林琅行事,想让他回塞北当将领,把顾影塞过来给自己当副手。
“小事?说到小事,那些人私吞税金的事你别查了,”
谢庭顾自倒茶,“皇后办了宫宴,那几个王爷估计都要回来闹事,我就不去了,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