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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母亲的庇护,翁齐焱流落街头,在破庙里宿身。
听说,他跟庙里的乞丐处得很不愉快,他的脸便是跟那些乞丐打架烧毁的。
后来他误打误撞,入了啼竹愁,没有死于毒瘴,反而活了下去。”
莫惊春有些感慨,“他终日与毒虫毒草为伴,十来岁便在江湖上有些名气了,但因为秉性异于常人,又多行施毒害人之举,故不为其他人所接纳。”
衣照雪也听过翁齐焱抓小孩试药的事,他回忆起方才翁齐焱的面貌,道:“我刚才并未见他脸上有伤。”
“或许是用药除掉了。”
斯兰草的生长之地已近在眼前,莫惊春看着残垣断壁,完全想象不出这是一个仙门的旧址,“你就在这儿吧,我去找找草药。”
衣照雪应了一声,在断墙边抱膝坐下,乖乖等起来。
莫惊春本来以为衣照雪一身洁净,是不会席地而坐的,不成想他竟这样随意。
这边多长仙药灵草,没了仙门灵气的护佑,草药早已被毒瘴侵蚀地枯萎下来。
莫惊春找了一阵,一株活草都没见着,更不要说缓解毒性的斯兰草了。
斯兰草喜阴,莫惊春绕至高墙积水处去找,一条蛇窜了出来,莫惊春冷不防被吓了一跳。
他最怕这种软软的东西,尤其是黏腻腻的水蛇。
在朝梦玉的时候,他没少受草蛇水蛇的吓。
这么一恍神,余光便瞧见身后的白色人影。
莫惊春看清了是衣照雪,拍拍胸口:“不是叫你等我吗?你走路怎么没声?吓我一跳。”
衣照雪却没答话。
莫惊春感到有些不对劲,朝他走去。
下一刻,衣照雪一手钳住莫惊春的腰,一手按在莫惊春的肩上,将人推在墙上,欺身吻了上去。
连深竹若是衣照雪突然袭击莫惊春,莫惊春还能应变。
但这样的局面,莫惊春却没设想过。
他瞪大眼睛,淡淡的梅花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
二人贴得极近,莫惊春这才看见他额心的淡金色梅花纹又变成了朱红色。
他用手肘抵住衣照雪的胸口,将人踹开。
一拳头落到衣照雪的脸上,衣照雪额间的梅花纹暗了又明,终于变成淡金色。
衣照雪摸着被打的半边脸,懵然不懂:“你打我做什么?”
莫惊春被问的又好气又好笑,他指着自己:“你亲我,你说我打你做什么?”
衣照雪却道:“被亲了就要打回去吗?我看空杳仙宗的道侣们都是这么亲的。”
“那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