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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现在楚熙年脸上的微笑，正是拒绝的意思。

沈长渊不情不愿地掀开衣领，将一个热馒头塞了进去，之后又接过来楚熙年递来的另一个，一边瘪着嘴一边往里面塞。

系统瞧着眼前这一幕，坏笑着说道：【宿主，有你这么强人所难的么，你看把人家小沈弟弟都折磨成什么样了？】“这是为了拯救无辜少女而献身，什么折磨，明明就是光荣奉献好不好。”

楚熙年说道。

系统无奈道：【对对对，宿主大人说的都对。

】还能怎么办，自己的宿主自己宠着呗。

系统如是想。

楚熙年让沈长渊重新转了一圈，不错，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现在只差脸上少了点东西。

她拿起一盒胭脂，用手指蘸了一些，对沈长渊说道：“坐好。”

沈长渊连坐都不敢坐下，他紧张兮兮问道：“……师姐你要干嘛？”

“给你化妆啊，”

楚熙年按住他的肩膀，又是淡淡一笑：“闭眼。”

沈长渊说话声音哆哆嗦嗦：“师……师姐，我还只是个孩子……”

“师姐知道。”

“那师姐你给我画好看点……”

“放心。”

“师姐，你戳到我眼睛了……”

“……”

虞疏烟站在一旁给楚熙年打下手，她给楚熙年递上一支画眉的青黛，对方伸手接过来，温热的指尖触碰到她的手指指节。

缩回手之后，她鬼使神差地用指腹摩挲了一阵子，直至将楚熙年碰到的那块皮肤给揉搓得红肿起来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虞疏烟心虚地瞅了瞅对方，只见楚熙年正认真地在给沈长渊画眉。

夜幕降临，楚熙年终于给沈长渊画好了妆，她开口说道：“睁眼。”

虞疏烟好奇地瞧了一眼，不由得睁大了双眸。

她师姐这化妆术，堪比易容术啊。

沈长渊睁开眼睛便要照镜子，随后被楚熙年给拦住了。

她用红盖头遮挡住沈长渊的脑袋，搀扶着人坐在床上。

“不着急，先别看。”

楚熙年面上带笑，她灭掉其余的油灯，只留下一盏。

虞疏烟这次看得真真切切，这是楚熙年诡计得逞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