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页(第1页)
不过她认错态度良好,垮着脸:“我错了嘛”
“继续割去,割满,我就在这看着你割!”
花翠认命地拿起镰刀。
看背影仿佛天塌了般,肩都耷拉下去。
徐大娘既气又好笑,这死孩子,也不知道爹娘是怎么惯的!
惯成这副德性!
见花翠嘴巴动个不停,不知道又在嘀咕什么,徐大娘皱眉:“别发牢骚,专心割你的猪草,等会儿小心把手割”
她话没说完,就听花翠发出一声短促尖叫,然后整个人愣在原地,捂着手呆呆的。
坏了,乌鸦嘴了,她暗想。
“我的手!”
花翠渐渐反应过来,忍不住哀嚎,“手指,手指,我感觉手指都要断了!”
“哪这么严重?我看看。”
徐大娘倒是不慌,镰刀割了那么多年猪草,她还嫌太钝不好使,哪能轻易就割断手指。
花翠泪眼汪汪地伸手,“你看。”
左手食指有一道约两厘米长的伤口,这种伤口在徐大娘看来是家常便饭,不过她皮肤白,看上去倒是惨烈。
“没事,小伤。”
徐大娘淡定地挑了截猪草,放嘴里嚼碎后抹在她伤口上,“等会儿就能止血,好了,你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割。”
花翠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就这样?!”
“那你还想咋样?”
花翠直吸气:“不去医院打个破伤风吗?伤口这么深呢。”
徐大娘莫名其妙:“什么破伤风?用不着!”
割猪草割出伤口是常有的事,这种伤口还算轻的呢,嚼碎蒿枝敷在伤口上,一会儿就见效,比什么药都管用。
徐大娘很有经验。
花翠听过科普,知道被这种生锈的镰刀割出伤口,就一定得去医院打破伤风,她运气一向不好,更该去了。
可惜这个年代医疗水平差,科普也不到位,许多人都不会把这种伤当回事,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
花翠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
“顾家学!”
她眼神一亮,正巧看见从田埂路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