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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四听不下去,忙给傅三使了个眼色,抬手指向前方崎岖不平的石子路,扬了扬下颌比划口型:往那赶车。
傅三会意,举起鞭子一甩,骏马稍微偏离方向往右一拐,马车癫的好似要飞起来似的。
沈萩不察,猛地扑向傅英辞怀里。
傅英辞只觉眼前一黑,后脑勺撞到车壁的同时,香软入怀。
他被沈萩压在身下,曲起的左腿顺势垫在她胸口,她的手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襟,系好的袍衫被扥开带子,外衣松垮地垂落下来。
气氛瞬时变得怪异。
谁都没有动,但又都在克制着动作。
傅英辞便知道,她又来这招!
他小腿肚刚要抽动,便觉出她丰盈的软糯,忙僵在榻上,屏了呼吸朝她看去。
沈萩依旧揪着他的衣襟,漆黑的瞳仁宛若浮荡起水光,腮颊抹了胭脂似的,就像冬日洁白的雪下透出一点绯红,她也跟着低下头,待看清胸口位置后,脑子轰隆一声,又羞又臊。
正要起身,忽听傅英辞沉着嗓音开口:“你起来,我答应就是。”
沈萩便停了动作,忍下羞臊朝他看去,傅英辞的脸不比她好到哪里去,耳垂脖子全红了,舌尖不住舔过唇角,喉咙跟着反复滚动,他很紧张,虽竭力掩饰但躲避的眼神骗不了人。
沈萩硬着头皮占他便宜,得寸进尺道:“窦家那边,请傅世子派两个暗卫保护尤氏,这几日窦尧必定会有动作。”
“你们沈家有府兵有暗卫”
傅英辞立时反驳,话没说完便觉衣襟紧了紧,勒着脖颈时左膝上温度滚烫,他讪讪憋回去后半段话,不情愿哼了声,道:“你要清楚,我做这些,只是为我自己。”
沈萩松了口气,附和:“傅世子为你自己便好,我为大义,也为你。”
傅英辞的眸子登时黑沉,俊脸跟着一僵,悬空的手捏的咔嚓作响。
沈萩起来后背过身整理衣裳,其实她心跳的厉害,像是跃到嗓子眼快蹦出来似的。
前世即便面对霍行,他们两人都是循规蹈矩的夫妻,床笫间的亲密顺其自然,稳重克制,她也从未做过引诱人的举动,一来是不会,二来没必要。
霍行只要到披香殿,沐浴后便是浑身使不完的劲儿,简单直接地将她压在床上,行敦伦之礼。
每每累到昏睡,根本无需费心琢磨。
方才她的胸压在他膝上,肌肤间细密的摩擦不可避免引起战栗,那种感觉很令人羞耻。
也令她紧张,不安,甚至是热流窜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