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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应……”
他低低沉沉的唤了他一声,凑近去舔舐他的耳垂。
阿索那即将上任的大可汗在这一刻示了弱,小心翼翼地安抚着人。
他的声音温柔又有磁性,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耳边,把江不闻听得心口一软,感觉自己刀枪不入的身体,就要被这么一句话给磨化了。
“不……行。”
江不闻出口竟然有些断续,耳根湿软,弄得他声音发弱发颤:“这事……没得商量。”
拓跋野吻他的动作忽然停下了,迷离的目光看向他,江不闻的眼尾已经被吻的发红,白皙的身体尽是暧昧的痕迹。
“你真的不想要吗?”
半晌后,拓跋野哑声问道。
江不闻和他四目相对,心口止不住地跃动,身下早就起了反应,拓跋野双颊微红,看他的时候好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江不闻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委屈,就从那双眼睛里溢出来,这眼神太过熟悉,他想了想,就回忆起,这是自己两次重伤差点身死后,醒来时在拓跋野的身上看见的眼神。
他的心立时软成了一滩春水。
算了。
“就这一次。”
昏暗的月光下,银白的碎光勾勒出身下人的眉眼。
拓跋野那带着一丝可怜的眼神在下一刻消失,转变为惊喜和情意。
江不闻便恍惚意识到,自己好像被骗了,然而后悔业已不及,拓跋野一个翻身,就将他压了下去。
……月光撒下的银辉悠悠从窗前移到床侧,旖旎的水声混着月色,响了不知多久,又不知多少次。
江不闻番外二:拓跋野x江不闻(2)原先刚回到阿索那时,拓跋野说的送朵荼蘼花,江不闻只当是一句情话,经不得考究。
荼蘼生于冬末,死于夏初,现在已然到了炎炎热季,哪那么容易就给他凭空变上一朵。
以至于在他困意阵阵,窝在马车里被对方温声叫醒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软着力气被拓跋野抱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