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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父皇。”
赵止筏起身道谢。
“都不早了,动筷吧。”
皇帝说道。
小靠山终于能吃饭了,林辞在心底长叹一口气,他拉了拉赵止筏的袖口,可怜巴巴的看着对方,这几天他吃的全是粗粮,他快馋死了。
赵止筏不动声色的投喂林辞,林辞小小一只,抱个虾仁能啃半天。
宫宴上的食物,赵止筏看着就没有食欲,潦草的动了几筷子,他就放下了筷子,专心投喂起林辞。
他这边光明正大的摸鱼,但伪装做得好,愣是没人发现。
酒后三巡,皇上因为精力不支,提前离席,皇上一走,宴会明显热闹了起来。
赵止筏待着无趣,也想提前告退,却被赵瑾辞拦住了去路。
“皇兄不再多喝几杯?”
赵瑾辞举起手中的酒盏,冲赵止筏示意。
他那不怀好意的表情让人十分怀疑,杯中的酒有没有被加料。
赵止筏面不改,接过了酒盏,“恭敬不如从命。”
如今成年的皇子都有着各自的靠山,只有赵止筏的靠山是他自己,是他一次次浴血奋战拼来的军功。
赵止筏举杯欲饮,林辞突然从他袖子里钻了出来,一把将酒盏推翻。
酒淋了赵瑾辞一身,林辞冲赵止筏吱吱叫唤。
“快!
拿我御赐的身份,压死这小兔崽子。”
三番两次来挑衅,泥人还有三分火性,赵止筏好歹也跟了他这么久,总不能白白被欺负。
赵止筏眼中溢出星星点点的笑意,他冲赵瑾辞拱手道歉,“父皇赐给本王的家鹿实属顽皮,唐突皇弟了。”
御赐的身份就像一个免死金牌,赵瑾辞就算再有不满,也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
他脸色阴翳,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般,“那还请皇兄好好管教。”
说完他甩袖离开,赵瑾辞离开的背影狼狈不堪。
林辞窝在赵止筏的胳膊上,笑得打滚。
赵止筏另一只手虚虚护着林辞,露出了笑容,他今晚倒是多了个靠山了。
赵止筏从侧门离开了宴席,他望着宫中四四方方的夜空,让人不由升起一种困在囚笼中的感觉。
林辞打了个哈欠,他今天困得特别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日变了一次人型。
“我们还不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