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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周引是尚预绸的次子,极有可能接管公司,和越匀的这门婚事可谓一波三折。
尚周引最初商定的结婚人选不是越匀,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取消了婚事,原本参加婚礼的越匀成了婚礼的主角,他们的婚姻在一片不看好的质疑声中坚持了六年。
“越匀,你睁开眼,我在这里,哪也没去。”
尚周引沙哑的声音附在越匀的耳边,不住地重复犹如忏悔。
呼吸愈发沉重的男人紧咬牙关,手中攥着香袋里的印章。
尚周引自方才发现这个香袋,他试着将香袋取走,越匀死死不肯放手。
药汤从越匀唇边流走,尚周引不由慌乱:“你发过誓,要和我走到最后。”
越匀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另只手覆到攥香袋的手上。
“我……我后悔了。”
尚周引瞬间如坠冰窟,忙将越匀揽到怀里,道:“越匀,我知道你是一时生气,过两天就好。”
结婚纪念日,越匀提前到预订的酒店等尚周引,这个惊喜似乎是所有人的噩梦。
“尚总,今天本来是你和我的纪念日,如果我不悔婚。”
“为什么悔婚,我们都很清楚。”
“别人不清楚。
我太喜欢你啦,才做了错事。
你也喜欢我,可你远远没有我那么喜欢你,转身就从观众席上选了门不当户不对的人,你在故意刺激我,我承认有被你激怒。”
“我觉得你该到精神科接受治疗。”
尚周引毫不客气地将人抛在身后,径自离开。
等尚周引的身形消失,男人唇角一笑,越匀挡在他面前,男人面露惊讶。
“我想你应该有敢作敢当的自觉。”
越匀一针见血道。
正是尚周引在婚礼上反悔的结婚对象孔臣虚。
孔臣虚皮相生的极好,是孔家老来子,平日我行我素,任性惯了,没有什么人他不敢招惹,他言笑晏晏的脸此刻显得刻薄:“想不到你也挺聪明。
这家结婚酒店当时是我决定的,最后婚礼也是孔臣虚和尚周引的名字,到现在还有人以为跟尚周引结婚的是我,不知道越匀是谁。
结婚纪念日还是到这家酒店,你只是尚周引在婚礼现场随手一指用来报复我的工具,没有你,还有另一个‘越匀’。
在尚周引眼里,谁都行。”
“所以你只是他们以为的尚周引结婚对象,结婚证上的法定配偶是越匀,事实不用证明,只有假的才要不断地强调自己是真的。
我可能感受不到孔少爷的烦恼。”
越匀看着外面突然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酒店玻璃上,他道:“他指谁都行,可偏偏那个人就是我,缘分这玩意真不是谁都能喊来的。”
闻言孔臣虚仿佛被刺到了痛处:“越匀,你这么心甘情愿心安理得地在尚周引身边。”
“孔少爷费尽口舌又是为了什么?让我主动离开,你们再续前缘。
抱歉,我从不半途而废主动放弃。
孔少爷后悔了,你找当初的自己打一顿或者朝尚周引招呼,找我是觉得我好欺负吗?”
越匀的家世虽然比不上孔臣虚,也是书香门第三副本月老祠乱点姻缘谱05第三副本月老祠乱点姻缘谱05“今日事发突然,我犯了一个错,活该到现在这步境地。
越匀,你愿意嫁给我吗?”
越匀想过眼前的情形,那时的尚周引应该意气风发,对未来充满憧憬和期待。
背负无数眼睛的越匀鬼使神差地握住尚周引的手,尚周引带着他走上了婚礼中心。
当戒指端上来的时候,尚周引打断了主持道:“这枚戒指尺寸不适合你,不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