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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许听肆是很清俊的轮廓,不笑的时候是有些禁欲的冷,跟人的距离感很强,可是人就是这样,越是看起来难得到的,却是会让人想要靠近。
宋晚辞双眸微眯,眼神里的情绪有些淡,身上的病号服还没有脱,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有一种风一吹就要倒的破碎感,唇是化妆师画出来的粉白。
小助理正和许听肆在沟通着什么,许听肆低垂着头很认真的在听,眉眼间的笑意浓。
“许听肆。”
宋晚辞轻声喊道,下巴微抬,表情有些倨傲的样子。
小松在一旁看的直摇头,这还没把人整到手呢就这么能吃醋,他不敢想宋晚辞如果真的把人整到手了,那不得把人拴在裤腰带上。
“咦~”
小松摇了摇头,把脑海里面不合时宜的想法挥走。
“怎么了辞哥。”
许听肆有些抱歉的和助理笑了下,然后小跑到宋晚辞的面前,身上的白大褂口袋里还有几只笔,夹着他的工作牌。
‘消化内科——裴误。
’许听肆脸上的金丝边眼镜还没摘,遮住了他那双灵动的眼睛,看起来多了几分清冷。
宋晚辞嘴角扯出一抹笑,摊开了手掌给他看,“我手心不知道怎么红了,手腕儿也很酸,不知道碰到哪里了,你能给我揉揉吗?”
许听肆愣了下,看着宋晚辞伸出的掌心,和一截瓷白的小臂,倏然就笑开了,“好啊。”
手腕儿确实有些酸,但是不严重,宋晚辞只是随口找个理由让许听肆过来罢了。
手腕儿被许听肆握在手里,宋晚辞用另外一只手托着腮闭上了眼睛,以至于他没有看到许听肆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晦暗,丝丝缕缕的缠绕着他,又很快的收回。
许听肆是唯一一个知道宋晚辞的手心为什么红的厉害,手腕儿又为什么会发酸,因为这只手在昨天晚上握着他的分身抚弄了很久很久。
他知道这只手有多软,只能勉强的圈住,也知道这只手是怎么染上他的温度,又是怎么被他清理干净的。
身上的白大褂很宽松,许听肆略微动了衣服盖住了某处不合时宜的精神,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变态般只要看着宋晚辞就能随时随地的发情……“停,楚歌你怎么回事儿,一个下午一直在走神,这么多人陪你走戏!
!
!
不能拍下来休息,别浪费我时间。”
夏天天气热,张导的火气明显有些大,楚歌又老是走神耽误时间,他说话语气难免重了些。
宋晚辞听到声音这才睁开眼睛,懒洋洋的朝着楚歌望了过去,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许听肆倒是没抬头,认真的给宋晚辞揉捏着手腕儿,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让他提不起任何的兴致,除了宋晚辞。
随意「无妄」的拍摄越来越靠后,时间就变得紧张起来,宋晚辞也住到了附近的酒店,也不只是宋晚辞,基本上几个主演都住在了酒店内,这样可以节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