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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迫自愿成为了一只困兽，再也没接触过本来感兴趣的东西。

他不知道有一个叫冥河的alpha会在那个下午出现在小白楼，虚弱地倒下。

也不知道全息世界中，出现的另一个人工智能，是和他有一面之缘的alpha。

夏意蹭了蹭，换了个位置抱住alpha的头，而失去视力的alpha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奔跑、杀怪。

坦白说，夏意觉得申屠家做的没错。

申屠凌也没错。

申屠家需要一个有资质超s级的alpha来撑住偌大的家族，一旦露出弱势，不止申屠家核心成员会遭遇极大的打击，和家族有直接关联的几万人也会卷入纷争。

而申屠凌，只不过是走了每一个alpha都会走的道路罢了。

alpha和oga，天生一对。

alpha和beta，只能是露水情缘。

夏意这么想着，咬唇拍了拍冥河的背：长那么帅，以后不知道要便宜谁家oga！

他并没有发现，比起申屠凌和苏染在一起，他此刻对他们没有未来的遗憾更加浓重。

浓重到旷野的气息覆盖危险区，捕猎的、埋伏的、玩耍的畸变体纷纷停住动作，向同一个方向看去。

“好香……”

“是幼崽……”

“崽崽很痛苦……是人类造成的吗？”

“杀死人类！

吃掉人类！

抢回幼崽！”

喜欢才会在意~夏意出现异常的时候，鱼几天没出现，就是留在了全息光网中，不情不愿地与成年体的自己融合，实验那一闪而逝的美妙气息。

然而都不得要领不说，小章鱼也没办法离开全息光网了。

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意意，你还好吗？”

alpha坏心眼地在beta柔软的白发旁说话，看见他耳尖的绒毛微微颤抖。

从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死亡的信号，但alpha充耳不闻，沉迷吸夏意，直到身后某个半透明的虚影想要和他融合，少年才不情不愿地放开夏意。

“还在直播，不要搞些有的没的，老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