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1页）

&ldo;对呀，何况还受到来自宫廷的压力。

&rdo;

&ldo;什么？&rdo;

&ldo;您不是说过，不准他们参加我的演奏会吗？&rdo;

&ldo;谁？我？没这回事。

我只是说，贝多芬的音乐和宫廷音乐不同路罢了。

&rdo;

这位宫廷乐长又小声辩解了几句，但我根本听不到，于是干脆打断他。

&ldo;我话先说在前面，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上台，我也要举行这次演奏会……&rdo;

斯威登男爵用火棒搅着火盆，息事宁人的说：&ldo;贝多芬，你还没有吃饭吧。

我们正在烤肉，我帮你拿一份来。

&rdo;男爵说完。

消失在厨房门后。

萨利耶里将多凯酒注入酒杯，继续说：&ldo;你不是有个入室弟子叫卡尔&iddot;彻尔尼吗？……我的弟子中也有个人十分敬佩你……希望你别多管闲事。

招惹我的弟子。

&rdo;

他用一种优稚、但却惹人嫌的动作举杯喝酒。

&ldo;我是指舒伯特。

他是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你千万别毁了他。

说起来，彻尔尼原本是胡麦尔的弟子吧。

年轻人如果只知道追求新奇的刺激，怎么能以宏观的视野来看音乐呢？为师的应该在这方面多下功夫。

&rdo;

凝视着玻璃杯中的液体，萨利耶里不由得双颊紧绷。

&ldo;再好的酒。

如果放久变酸。

就不好喝了。

你知道怎么才能把酒变甜吗？&rdo;

我很懊恼。

不知道他是不是话中有话。

可是想了半晌，才发现其实这句问话别无深意。

我设法摆出一张扑克脸，没好气的说：&ldo;我又不是卖酒的。

&rdo;

&ldo;古代的苏美人或埃及人称葡萄为&lso;生命之树&rso;，认为葡萄酒是上天赏赐的饮料……可是你知道他们喝的酒有多糟吗？&rdo;

&ldo;我没和埃及人打过交道。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