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第1页)
于朵朵给公孙敕擦拭的时候,公孙敕连连躲闪。
于朵朵道:&ldo;害什么羞呢,还有哪里湿了,我帮你擦擦。
&rdo;
公孙敕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说道:&ldo;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处理。
谢谢,让我自己来吧。
&rdo;他一把抢过于朵朵手里的抽纸,胡乱在手上按。
于朵朵一脸的迷惑,问道:&ldo;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又不是滚烫的开水,怎么淋到身上会这样?&rdo;
公孙敕道:&ldo;没关系,没关系,不用管我。
&rdo;
我倒担心他待会儿使用桃木剑的时候手会受影响。
如果手受了影响,救迟如是的时候会不会不顺利?我忧心忡忡。
石榴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痛苦,但还是心虚地建议道:&ldo;要不……要不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rdo;
&ldo;不用,不用,我从来不去医院的。
&rdo;公孙敕脸色难看地说道,手还像触了电一样抖个不停,不过幅度已经小很多了。
他不停地揉捏被酒水淋到的地方,牙齿咬得咕咕响,让人听了难受。
石榴眼神担忧地看着公孙敕,小心翼翼问道:&ldo;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嗯……那种很罕见的……&rdo;她一边说一边用手示意,可是示意了半天也没示意出什么东西来。
但是我知道,她猜测公孙敕有罕见的病。
&ldo;请问你们谁有绣花针吗?&rdo;公孙敕仰躺在座位上,问石榴和于朵朵。
他在咖啡馆的时候说了,那个伤疤一旦碰了水,只有用绣花针扎了,让邪气泄掉才会好受一点。
我心想,谁会把绣花针随身带着?
可是于朵朵居然回答道:&ldo;有,我有。
&rdo;说完,她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塑料盘来,那是专门用来装针的工具。
她拧了拧小塑料盘上的盖,轻轻敲了敲,一根细细的绣花针就滑出个头来。
她捏住绣花针的头,将绣花针抽了出来,然后递给了公孙敕。
公孙敕还是躲躲闪闪,接了她的绣花针,然后说:&ldo;对不起,我失陪一下。
&rdo;他起了身,匆匆朝入口走了去,然后往左一拐。
我记得那是去卫生间的方向。
刚才他还问过入口处接待的人。
我知道,他是要去卫生间用绣花针扎他的伤疤。
可是这种奇怪的举动不能让别人看见,所以他得在卫生间的封闭空间里进行。
公孙敕一走,石榴就靠近我,低声问道:&ldo;你这位朋友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酒水撒到身上了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难道是处女座?处女座的人也不会因为洁癖而这么痛苦吧?简直难以理解!我可是好心给他拿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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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朵朵也觉得离奇,将一双充满好奇的眼睛盯住我。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来搪塞,只好摆手道:&ldo;我跟他认识不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