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第1页)
男人侧过视线,扫到他葱白的手指与半露在外的大腿,心下不悦,一把攥住了他斟酒的手腕向前重重一掷!
叮当一阵,新烫的一壶酒水整个倒在绯鲤的颈口,只听秦逸森森道:&ldo;你在那个哑巴那儿也是这样不知廉耻?&rdo;
绯鲤咬紧牙齿,恭敬地爬起来,颤颤地说:&ldo;不是的殿下……&rdo;
&ldo;哼!
滚出去!
&rdo;秦逸一脚踹开他,绯鲤不敢言语,倒退着向帐外去,&ldo;站住。
&rdo;
&ldo;……&rdo;
秦逸靠近几步,忽然抽出腰间佩剑,向他两边宽大袖口刺划几下,好好的华服裂成了碎片飘忽在地上。
对方似还不满意,伸手扯住他衣领,&ldo;呲拉‐‐&rdo;一声将他整个袍子都撕烂了。
他下面并非没穿,而是围了极短的遮羞布,如今全身上下除了那块短布,堪堪还有胳膊肘上挂住的几块布料遮蔽身体,绯鲤又羞又恼却不能发作,咬着嘴唇细细道:&ldo;我不会偷殿下的东西,殿下若还是不信我,绯鲤把最后这布也扯了给殿下看看。
&rdo;
秦逸冷冷一笑,挑起他尖瘦的下巴:&ldo;你倒是聪明。
&rdo;
说罢归剑入鞘,觑了一眼地上的衣物残片,再看到鲛人微微莹亮的幼白肌肤,被剑气震地胸腹腰间几道艳丽痕迹,遂勾勾手指,招呼他近来。
绯鲤才往前迟疑两步,就被秦逸一掌按住肩头,摁在榻前跪好,脸庞正对着他的小腹。
&ldo;你既是那哑子的娈宠,自然知道该怎么服侍主子,还用孤来教你?&rdo;
绯鲤身体一颤,眼皮抬起偷偷看去,正撞上对方低垂着的侵略一般的视线,甚至向他岔了岔腿,意味分明地用力按了几下他的脑袋。
他几乎按捺不住心里的恶心,想掉头就跑,忽而帐外传来一声询问:&ldo;殿下,那个和鲛人一起被抓的男人一直在发疯。
&rdo;
秦逸&ldo;啧&rdo;地厌道:&ldo;打他几鞭子就老实了。
&rdo;
听到临风的动静,绯鲤瞬间制住了逃跑的冲动,缓缓抬起手去拆秦逸的腰带,眼睛憋出一红:&ldo;殿下,您答应过我不杀他的……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rdo;
秦逸低头看他,眼狭长一眯,提着鲛人的长发甩到榻上,顷身压下去按住他的双手,精明狠道,&ldo;别想跟孤耍花招,你若是胆敢背叛,孤就把那侍卫的脑浆挖出来,塞进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小嘴里!
&rdo;
绯鲤感到肩上被咬得一疼,身上仅有的衣物也被拽走扔了出去,秦逸要他身心臣服,他却不能以武力反抗,他为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敌人的床上而感到愤恨和羞耻,只是汇成的泪都变成了一颗颗珍珠,滚落在枕上。
秦逸在他身上揉捏一番,才将手伸到腰下,摸到的不是光滑的肌肤,而是一片片粗硬的鳞片。
绯鲤最后保护自己的办法,是将鱼尾化出来,让他无计可施。
秦逸虽有过一个曾经与鲛女邂逅的少傅,但那少傅也只隐晦提过是鲛女化作人形与他交合,所以他并不知道,如何在鲛人的形态下还能搞得动绯鲤。
&ldo;抱、抱歉殿下……我还不是很能控制它……&rdo;绯鲤佯装无辜道。
他被鳞片恼到,直接将鲛人从榻上扔了下去:&ldo;滚!
扫兴。
&rdo;
绯鲤心里大松一口气,随便捡起地上一块破布往身上一罩,蛇行般从帐子里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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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装得极为乖巧,有时秦逸故意带着他去铁笼里看临风,他也从不多说话,蹲在笼子外头仰头看着。
临风见他华服簪戴、衣着暴露,没有丝毫阶下囚的落魄,还曾张口斥责他&ldo;背主弃义&rdo;。
他忍得,连个冤枉的眼神都没有,转头就回到了秦逸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