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页)
贾尔斯说:“那么……那么他有没有那么做呢?”
“呃?”
肯尼迪医生盯着他,“不,当然没有。
这种事情毋庸置疑。”
“可是……可是你怎么会知道呢?”
格温达的语气不怎么肯定。
“亲爱的孩子!
对于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有什么疑问的。
海伦是为了别的男人离开了他。
他有时候情绪很不稳定,做紧张不安的梦,有病态的幻想,而这最后的打击把他推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不是心理学家。
对于这类事情他们有合理的解释。
如果一个男人宁愿他的妻子死去也不愿意她不忠的话,他就会想办法让自己相信她是死了……甚至是他亲手杀了她。”
贾尔斯和格温达小心翼翼地对了一下眼色,目光中充满了警觉。
贾尔斯平静地说:“所以,你非常确定,关于他声称自己做过的事,他并没有嫌疑真的做过?”
“嗯,非常确定。
海伦给我寄过两封信。
第一封是她在走后一周左右从法国寄来的,另一封是大约六个月以后来的。
哦不,这件事纯纯粹粹、完完全全是他的幻觉。”
格温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求你了,”
她说,“你愿意把所有这些事情都告诉我吗?”
“我会把我知道的每一件事都告诉你,亲爱的。
首先,我要告诉你,有一段时间,凯尔文陷入了一种相当怪异的精神异常状态。
他为此来找过我,说自己老做形形色色的怪梦,而这些梦,他说,都是相似的,也都有相同的结局——他掐死海伦。
我尝试寻找他出问题的根源——我想,在幼年时期,他身边肯定发生过一些冲突,很显然,他的父母在一起过得并不幸福……哦,这个我就不细说了,除了医生,谁也不会对那些事感兴趣。
其实,我曾经建议凯尔文去看精神科医生,有那么几位一流的大夫,可他不听劝,认为那么做一点儿用也没有。
“我认为,他和海伦在一起的日子过得并不舒心,可他从来也不说,我也不喜欢多问。
整件事情是这么开始的,一天傍晚,他走进我家——那是一个星期五,我记得,当时我刚从医院回来,就发现他在诊室里等着我,他已经等了大概有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