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1页)
然而,『aaa』这次的预料却完全落空。
此时一名逃亡者刚好抵达了爱克尔罗尼亚。
&ldo;我的名字是琼汰?诺儒特。
希望逃往贵市,如能被收留,我自然不胜感激。
但如果遭拒绝,我也不会心怀怨恨&rdo;
随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与目的,感觉像是学生画家般的青年从车中走了出来,他走动时需要柱着根拐杖。
听到他自报家门的警备兵大吃一惊,急忙向聚集在宴席会场中的大人物们报告。
在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的人群中,首先行动起来的是『aaa』路马利克?阿斯巴鲁。
他大步走出主会场,以流畅的动作侧坐上楼梯的扶手向下滑去。
对他来说,自己不过是使用视线范围内可利用的最便捷交通手段。
他无视四周诧异的目光,径直走到逃亡者跟前。
二十二世纪军事史上的两位异才,就这样进行了没有任何戏剧性的实次相遇。
面对逃亡者,aaa毫无保留地提出了自己疑问。
&ldo;你是从暴虐的侵略者手中保护布伊诺斯?松迪的英雄吧?明明可以享尽荣华富贵,却为何要逃亡?!
&rdo;
实际上,琼汰?诺儒特并没有遭到官方通辑,所以正确来说并非逃亡,而是单纯的移居罢了。
但在当事人的心中和周围人的眼中,把这称为逃亡并没有任何不妥。
诺儒特于是简短地回答到。
&ldo;因为待不下去了&rdo;
琼汰?诺儒特被艾贡?劳德路普视为「除了作战以外一无是处的无名青年」,并且这种见解与事实几乎完全相符。
其本人也没有提出过异议。
在妻子歌露娜利雅过逝后,琼汰?诺儒特胸中就被挖出一个无形的空洞。
「除了作战以外一无是处的无名青年」没有填平那个空洞的能力。
杀死造成妻子逝世的罪魁祸首艾贡?劳德路普后,他本以为命不久矣。
可是那些本应审判他、动用私刑绞死他的布伊诺斯?松迪市民们,却把他当作「独裁的解放者」来欢迎。
诺儒特逃走了,为了能从强加于他的独裁权力的恐惧中逃脱,他只有选择离开母都市。
就在胜利宴会结束后不久,诺儒特便驾车开始了长达一万五千公里的孤独旅行。
&ldo;不过,独自一人腿脚不便地逃出来,肯定很辛苦吧&rdo;
aaa罕见地说出了同情般的语句。
&ldo;不,我一直都是两个人&rdo;
诺儒特的回答让aaa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但aaa并没有对此表示疑问,他提出另一个问题:是何理由让琼汰?诺儒特选择爱克尔罗尼亚作为逃亡地。
诺儒特回答了他,那并非是什么哲学性的理由。
如果仅通过陸路前往其他都市的话,最初只能到达爱克尔罗尼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