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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算不出来的呢？”

季川问。

&esp;&esp;“算不出来的，就废掉这四张牌，再抽下面的。”

粥渊目光渐渐深远，他想着当时的情形，“一开始还只是单纯的算，接下来就有人提出赌点彩头，本来还是一些小玩意，比如眼睛啊衣服啊纽扣啊发卡啊首饰什么的，结果后来东西都没了之后，就变成了……”

&esp;&esp;粥渊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他突然张嘴抿了一下舌头，仿佛确认它还在不在自己嘴里一样。

&esp;&esp;“可你就给了？”

季川纳闷，心想难道有什么其他的规则？不给就死？

&esp;&esp;“她们按住了我。”

粥渊过了会儿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艰难的将刚才的经历变成语言，“先是切掉了我的舌头，然后又挖走了我的眼珠，我只要一跑就会被她们拉回来，再次从身上取走一样东西……”

&esp;&esp;粥渊忍不住抖了起来，原来刚刚的亢奋完全是极度恐怖下的产物，如今再度揭开曾经经历过的事情，释放心中恐惧的同时，也没了之前用来遮掩的保护色。

&esp;&esp;孟婆已经忍不住拽住了酷安的袖口，瑟缩的和她靠在一起，通过接触来踏实心底的安全感。

&esp;&esp;“所以你是被拆了之后死的。”

季川无情的戳破粥渊心里死死不愿提起的最后一道防线。

&esp;&esp;粥渊整个人猛然一震，他忽然抱住头蹲下了身子，将自己团成了一个球，压抑的哭声缓缓从他那边传了出来。

孟婆和酷安两个人想要上前安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esp;&esp;酷安脸色惨白的看着粥渊，孟婆的眼泪早在知道粥渊的死法之后就流了出来，季川突然庆幸他隐瞒自己死亡的方式是正确的选择。

&esp;&esp;“答案是一吗……”

暂时没办法去打扰粥渊，季川将刚刚听到的事情从头到尾顺了一遍，目前唯一觉得有用的线索似乎在算数的答案上。

&esp;&esp;为什么不是二十四？为什么是一？是游戏另辟蹊径？还是答案本身就代表着什么？

&esp;&esp;四个问题在脑海里循环着盘旋，但是他还是不能明白一这个数字到底指代着什么，难道是地铁末班车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