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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个两个都对他甩脸子。
叶青云叹了口气:“花老板,这次的确是你不对,柳大哥上次够惨了,你偏往他伤口上撒盐。”
“我撒什么盐了?还有,他哪里惨,不是选了长工踹了他夫君吗?呃——我好像就听那么一耳朵,难道不是这样么?”
他平时不爱跟人八卦,两耳不闻窗外事,偶尔听顾客提到一两句,以为那个柳昭快到中年换了男人,还觉得这哥儿潇洒快意呢。
“看来大家仍有误会。”
叶青云本不愿提别人的私事,这次也不得不解释了。
“柳大哥那次被泼脏水,险些因此丢了性命,不啻于被抽筋拔骨了一场。
但事实是,卢尚荣勾连他家长工,做戏污蔑柳大哥,并谋吞了家里这些年全部的积蓄财产,事后两人不知所踪。
而据知情者反应,那姓卢的很早便私德有亏,还是那南街杏花楼的常客。”
林友道听得震惊不已,痛心疾首道:“老卢竟是这样的人么?我真是眼拙,白活了这么些年。”
“不只是你,我们一开始也都被他蒙蔽了。”
叶青云安慰道。
“原来是这样。”
花千摩挲着酒杯,刚才柳昭泼的酒,有一部分洒到了他的杯子里,剩余的基本都泼到了他的袖子和衣服上。
他端起来一饮而尽,对着自己摇了摇头,“安分了这几年,今日竟犯蠢造下了口业,我去让他打回来出气。”
说完也站起身来离去。
“哎——”
叶青云刚想喊住他,毕竟天不早了,寡夫郎门前是非多,虽然是和离,但他就当那姓卢的死了,柳昭姑且算是寡夫郎。
再一想想小渔也在呢,应该没事,便由他去了。
永溪镇◎这男人为啥总爱装大尾巴狼?◎余下的几人草草结束了饭局,也各自告辞回家去。
正收拾着桌子,李小渔丧着脸跑回来了,叶青云笑道:“还有两盘子基本没动的,你端去旁边桌上吃。”
又问他道,“咋了?垮着个小脸,柳大哥没事吧?”
李小渔啃着鸡腿,腮帮子鼓鼓的,“柳老板本来就没事,反正也泼过了他,这一路我看着,到家后就不怎么气了,还去铺子里收拾了一会儿东西,可是——”
“哎!
你道怎么着?那个小白脸也跟着去了,还把腿岔在大门边,不让人关门,非要柳老板打他几下才肯走,我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
李小渔越说越来气,“他那面相我一瞧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是酒肆老板呢,说话行事倒像个无赖痞子!”
叶青云笑得不行,“你上次给我拉郎的时候不还夸过人家么,怎么变脸变这么快?那最后,柳大哥到底有没有打他啊?”